“蝸成功了?”繪的震驚和錯愕,言溢於表。
呂行世倒是一副平常心:“正所謂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合該是他的,誰都拿不走。”
表麵這麼想,心裡則是分外的臥槽,這貨是怎麼辦到的?極低濃度的血脈加上差到不能再差的資質,真就一點邏輯都不講,身份證錯一位數都辦不到是吧。
蝸第一次嘗試掌控銅樹圖騰就成功了,這確實是過於離譜,要是掙紮個三五十次,然後才勉強成功,那呂行世還能平靜點,畢竟人家努力過了。
結果是一點臉都不要,當場成功。
另一邊,蝸睜開眼睛,臉上帶著喜悅:“我成了,我成了…”
“知道了,你彆喊這話,要不然容易癲。”呂行世吐槽著。
繪則是趕忙開口問:“什麼感覺?”
大家都沒有成過大巫,問一下很正常。
“目前的話,能打半個呂。”蝸神色凝重的看著呂行世,他在掌控銅樹圖騰後,實力上不斷的提升,但要說最大的提升,應該是感官。
他能夠察覺到呂行世好似某種內斂的恐怖,擁有著能夠撕裂著一切的力量。
再多就感受不到了。
而他掌控了銅樹圖騰後,初步具備了大巫的特征,所以才會這麼說。
然而他這話就有問題,呂行世就算是沒了一半的實力,其實也會比他強。
他變強是以指數變強的,而不是一步一個腳印。
“怎麼?你打我一個口啊,我又沒惹你。”呂行世應了一句,他也在觀察蝸,和青銅、黃金、蛇靈三位巫王大巫相比,蝸差得實在是太多了。
一來是他自身實力不足,二來圖騰也隻是二級圖騰,和真正的大巫相比,差距實在是大的沒邊了。
前者還好,可以慢慢補,後者隻能讓銅樹圖騰從二級圖騰變成源頭圖騰才行,需要一個大巫作為祭品,這個有點難。
與此同時,呂行世也看得出來,其體內的血脈和體外的圖騰開始對蝸同時產生進化質變,正在一點點的非人化。
當然,不是像呂行世這種直接從碳基變成矽基的進化質變,而是基於血脈和圖騰本身的改造。
不僅是他,此外整個銅樹部落的成員體內的青銅血脈,也受到了銅樹圖騰的影響,時日一久,那麼青銅血脈就會轉變為銅樹血脈。
“我確實沒看錯你,能夠帶領我們銅樹部落崛起的人,隻有你一個人!”呂行世開口說道,就這待遇,絕對是主角沒錯了。
“???”繪一頭霧水,平常你倆都是聊些什麼東西,怎麼一下子就換人了。
“不是吧…我覺得可能不太行。”蝸是真的慌了,呂行世話一出來,他真就得起扛起整個銅樹部落了。
“我覺得行,你已經掌控了銅樹圖騰,接下來隻需要把你的實力和巫的閱曆提升上來,剩下的都好說。”呂行世表示欽定伱了。
這讓蝸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皺著眉頭問道:“那你呢?”
“一個勢力,需要裡子和麵子,我來當裡子,你來當麵子,如此…”呂行世嘰裡咕嚕的一大堆,直接就是往死裡忽悠。
反正蝸還小,沒見過什麼世麵,再加上他有威望,確實是把他給忽悠住了。
繪則是什麼都沒有說,主要是這事確實是突兀。
他看重的是呂行世,但是結果銅樹圖騰居然選擇了蝸,和他背道而馳,得虧呂行世不一般,不然這種局麵很可能會發展成內鬥的。
“就是我當酋長你當巫?有事我上有問題你解決?”蝸簡略的回答了一下。
“不是,有事和有問題都你解決,遇見打不過的,我來打死他。”呂行世跟著概括了一下職責。
“那你要也打不過呢。”蝸找到了呂行世話裡的缺點。
“真遇見這種情況,你更不用擔心,銅樹部落都滅了,剩下要考慮的就是敵人願不願意給咱們挖個坑埋了。”呂行世回答的很明確。
他開掛都打不過,那還能怎麼辦。
至於蝸成了大巫產生質變,還能打半個呂行世,前者需要時間,後者其實隻是錯覺。
就他這實力,繪都打不過,能有這種錯覺是因為進化過程裡形成的感知錯誤。
每一個巫都是上千年的歲月,蝸就算是主角,那最少都得三五年才能夠達到九紋左右的實力。
而那時候的呂行世,說不定宰大巫跟玩一樣,他怎麼可能趕得上呂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