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你這個廢物,居然被兩個卑劣的部落巫給打敗了。”夔大聲的咆哮著。
屹並不在意夔的話語,如果不是有你這個拖油瓶,自己哪裡需要離開。
“你在這裡等著,我一個人動手。”屹不慣著他。
“不行,我要看著他們死!”夔他想要出氣,如果不是看著一個個死在他眼前,這口氣出不乾淨的。
“可以,但是我不會保護你,如果你被圖騰法術殺死,我會完整的把你的想法稟告給巫王。”屹生硬的說道。
他不在意沒錯,但是被人罵了,怎麼可能會對罵他的人有好感?
所以接下來他就是例行公事,你要去可以,但是接下來不會再保護的。
這讓夔眼中浮現出了一抹恐懼來,隨後被迫放棄自己的想法:“好,但是那個蝸你要留一口氣給我殺。”
他覺得自己既然退讓了,那屹肯定是要補償他。
“可以,伱在這裡彆離開。”屹答應了下來,直接轉身離開。
這一次沒有了夔的拖累,他有信心能夠順利達成目的。
“呼,接下來…”夔神色輕鬆了下來,隻是話沒有說完,就被另一個聲音打斷了。
“接下來你跟我走吧,我有點事情需要你配合。”呂行世笑眯眯的說道。
那一瞬間,夔的眼中瞳孔一縮,當即開口大喊:“唔~”
然而聲音剛到嘴邊,就被呂行世一把給摁了下去。
“聽說,你是青銅巫王的子嗣,這件事是真的還是假的?”呂行世捏著夔的脖子,好奇的問道。
夔不斷的掙紮著,他想要開口回應,然而呂行世的手勁實在是太大了,大到他根本就沒有辦法開口。
“哦,不好意思,你這麼弱的我確實是沒有見過。”呂行世開口說道。
對方的年紀已經有二十了,中位數應該是在兩道血紋左右,而夔甚至連一道血紋都沒有凝聚出來。
要知道這種進度,岢和蝸見了都得驚為天人,畢竟他倆血脈因為轉化了巫的資質而降到了最低,但也不至於十來年都沒能凝聚出一道血紋來。
銅樹部落的圖騰戰士凝聚血紋慢,那是因為圖騰和資源的緣故,但是夔那可是巫王子嗣。
你說缺少資源,這是把呂行世的智商放在地上摩擦。
因此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夔他自己不努力。
就算是以蝸現在這種低劣的血脈濃度,十年時間凝聚第二道血紋是不成問題的。
前提是得刻苦。
輕放下對方,夔大口呼吸著,剛才的窒息感讓他極為恐懼。
“你…你都知道我的父親是青銅巫王了,你怎麼還敢這麼對我!!!”夔的神色裡浮現出了恨意來。
“因為我不怕你父親啊。”呂行世理直氣壯的說道:“再說了,我就算是放了你,你難道就會這麼算了?”
呂行世神色浮現上了戲謔。
他可以確定,夔就是傳說中的無腦反派,出身顯貴的同時無法無天,然後和作為主角的蝸對上,最後慘遭反殺。
按照後續的劇情發展,接下來蝸一路裝逼打臉,直到打死青銅巫王,成為新一任的巫王了。
“當然不會,我可以讓你死的不那麼痛苦。”夔不假思索的就說了出來。
“啊?你說這話的時候有沒有過腦子…”呂行世被對方這話震驚了,和他的交出寶物饒你全屍簡直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他喊這話是因為自己有把握弄死對方,可是夔喊這話就很有問題了,你一個連一道血紋都沒有貨色,怎麼敢開口。
憑你爹?這個能行,問題是不一定會有人理你啊。
在青銅的疆域裡還行,大家會看在青銅巫王的麵子上忍下來,但是離開了青銅的疆域,怕不是當場就得被人打死。
打死後還得把整個人都醃製成肉乾送給青銅巫王作為禮物。
夔臉色黑了下來,神色越發的不悅。
“行吧,我體諒一下你這太子爺。”呂行世沒有跟對方繼續計較。
作為一個無腦反派,夔還是很符合的。
他不關心夔到底是因為智商的緣故還是因為自己的人生經曆導致的,反正就隻是一個實驗品。
該操心這件事的是青銅巫王,畢竟這貨是他兒子,就這智商和情商,隻能說這壓根就不是傳宗接代,而是排出雜質。
不過呂行世做人還是非常善解人意的,夔遲早得成禍患,他替青銅巫王先解決了。
落在他手裡,總比死在蝸的手裡好。
畢竟死在蝸的手裡,啪嗒一下就沒氣了。
可是在呂行世的手上就不一樣了,為了讓夔能夠配合他的實驗,他會進行一係列的矯正,過程裡可能會痛苦一點,但是保證能夠青銅巫王明白什麼叫做浪子回頭金不換。
說罷,就打算拖著夔離開。
“你…你放開我…”夔不認識呂行世,卻能夠察覺到呂行世那言溢於表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