蝸回過頭來,就看見韮那龐大的體型就這麼悄無聲息地跟在他身後,他絲毫沒有察覺到問題。
“夔應該就在這裡吧。”韮神色冷靜的打量著周圍。
以鋼鐵澆築出的古怪地下房屋,還有諸多琉璃之物,讓她根本就不理解到底是些什麼東西。
此刻的蝸也反應過來,自己確實是掉以輕心了。
主要還是此前韮和他們銅樹部落有交情,再加上之前那份情緒確實是十分果決,這才讓蝸沒有意識到對方所謂的離開,其實隻是假話。
之前倒也有人用過這一招,隻不過蝸並沒有上當,畢竟是陌生人。
當初韮可是在他們銅樹部落待了數月有餘,還幫忙一起狩獵,算是熟人,蝸中招很正常。
一般的凶獸和封王的凶獸,還是有著區彆的,大概就等同於巫和大巫,前者還是人,後者已經非人了。
“這麼一想,我這個新手村的村長繼續發展下去,豈不是比魔王還要強?”呂行世忽然想到這件事。
呂行世如果短暫的統合了自己體內的圖騰和血脈兩股力量,那麼在這期間,最少是大巫層次的存在,還不是蝸這種水貨,哪怕是暫時的,但是戰鬥力卻一點都沒有虛。
“反倒是越,更像是繼承了大巫的潛力。”
“算了,不管他,離我十萬八千裡遠呢。”
在他看來,呂行世不得扯皮或者解釋一下,結果他直接就給捏死了。
隻是這個阻礙,並非是廢材流,而是類似於厚積薄發。
蝸隻能無奈的搖搖頭,拖著屍體離開。
“肯定會被王庭察覺到的,你以為呢。”呂行世打斷了對方的問題,直接給出答案。
彆說,還真有這種可能,不然魔王怎麼看著勇者降臨在新手村,直接把新手村打爆掉不就可以了。
就是這混亂形成的漩渦,似乎小了一點,直接就被呂行世給鎮壓了。
不用懷疑,肯定是蝸這位主角帶來的麻煩。
呂行世見此,倒也沒有說些什麼。
越身上的輝光血脈,自然不可能是憑空誕生出來的。
最多隻能讓圖騰和血脈臨時統合,時間一長就會出現排異現象。
甚至他都想跟夔說一句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看在咱們的交情上,給你說遺言的機會吧。”呂行世的手開始爆發出強大的力道進行收縮。
這是逼著蝸和王庭硬碰硬。
“隻是你好像對我們銅樹部落,已經產生了不少的偏見。”呂行世脫下了手套,尋思著應該怎麼處理掉這貨。
呂行世專注於夔身上,因為夔身上的這份大巫所遺傳的血脈潛力,讓呂行世對於統合自身血脈和圖騰的力量有著極大的促進,可惜不是真正的大巫,隻是大巫子嗣。
留著乾什麼?還浪費糧食。
沒有找到合理的理由但卻又以詭異的方式存活著,自然是卡了劇情的bug。
所以並不足以讓呂行世完整的達成自己的目的。
呂行世其實對於大聖之體的最終階段已經有了一些實驗方向,隻差研究了。
所以不是魔王不提前除掉隱患,而是魔王辦不到。
對於源頭圖騰來說可能隻是杯水車薪,然而換成銅樹圖騰這類二級圖騰,則是極為豐厚的養料,就是可能達不到質變的程度。
如果不是他太不警惕了,就不會造成這個後果。
呂行世自然是知道了,不殺韮放她離開,肯定會上報給巫王,而殺了她或者囚禁她,時間一長沒回去,王庭那邊就有理由直接動手。
蝸如夢初醒,主要是從韮開口到死亡,快的離譜。
一開始他以為夔是懶狗,所以才這點實力,實際上並不是如此。
“呂,她是王庭使者,死了會不會被…”蝸擔憂的問道。
“你…殺了我,巫王…會動手的…”韮艱難的說道。
更像是神祇、魔神一般的特殊存在。
“好久不見了,韮巫。”
畢竟魔王都不敢靠近新手村,說明真正的強者不是魔王,而是新手村村長。
要不然就呂行世的這種隱蔽手段,除非青銅巫王翻臉讓人直接滅了銅樹部落或者他本人親自抵達,否則夔是一輩子都找不到的。
至於為什麼逼蝸,那自然因為他才是主角,呂行世在這個世界裡又沒有天命、氣運之類相關的屬性,怎麼可能和他相關,隻不過他被殃及池魚了。
圖騰法術·血契能夠將兩個不同的個體連接在一起,而呂行世如果將兩個個體對象從巫和凶獸換成他體內的圖騰和血脈,那麼兩者就有了一個溝通的橋梁。
全靠兩條大腿撐著他。
所以必須要用混亂形成上升的階梯。
他可以確定,夔的情況是正常的,反倒是越和釧夫妻二人是屬於不正常的情況。
方向很簡單,就是血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