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我抓到了一百個黑焰王庭的圖騰戰士。”蝸興衝衝的跑進了實驗室裡,後頭還拖著一百個被束縛得嚴嚴實實的壯漢。
他自然是沒有辦法辦到了,所以他控製然後繪進行束縛,這才將其順利送了過來。
呂行世早就注意到雙方的戰鬥,隻是蝸能夠解決,呂行世就沒有去管,遇見打不過的敵人,呂行世出手可以,但是他們能解決,呂行世他出手乾什麼。
隻要蝸待在部落裡,基本上不用擔心除了大巫和獸王之外的絕大多數敵人。
像是這種九紋圖騰戰士,來再多都是送菜。
“哦,我知道了,你把他們放角落裡就好了。”呂行世慢吞吞的說道。
他剛才看了一眼,這些圖騰戰士確實了不得,血脈濃度極高,完美濃度的居然有十二個,剩下的最低都是高等濃度。
隻能說血脈甲胄上的黑焰附魔穩了。
被活捉進來的獼等人,自然是見到了他們的目標,烈風巫王的屍身。
這具屍身正躺在手術台上被呂行世開膛破肚的研究著,各種器官都被從腹腔裡掏出來掛著。
“進展怎麼樣,咱們什麼時候開始克隆巫王屍身。”蝸略帶激動的問道。
獼等人聽不懂克隆的意思,但卻明白眼前的人應該是在對巫王屍身進行某種儀式。
“啊這…你好歹對他尊重點,怎麼說都是你外公,哪怕是表的。”呂行世回了一句。
“表外公,不熟。”蝸應的很快。
一眾黑焰圖騰戰士看蝸的眼神發生了不少變化,這個小部落還真是臥虎藏龍,什麼人都有。
“克隆不了,人都死透了,一點活性都沒有了。”呂行世直接說道。
烈風巫王早就死得不能再死,就算是想要克隆都沒辦法。
如今隻是一具容納了烈風圖騰形成的規則和養料而已,就算是克隆,也無法達到預定的效果。
克隆出來的隻是一具普通的圖騰戰士。
“那活的呢?”蝸被澆了一盆冷水,因此又追問了一句。
“也不太行的,巫王和巫王子嗣差距不亞於我和你,巫王的屍身具備了不可複製性。”呂行世給出了解釋。
巫王子嗣能夠克隆,是因為他克隆的是巫王遺傳給子嗣的血脈潛力,這份潛力能夠給圖騰當代餐,但是用來當主食肯定不行。
巫王則是代表著一道規則,克隆是彆想了,用金幣複製出來倒是可以,但問題是這麼做得不償失。
“所以咱們克隆巫王的買賣泡湯了…”蝸聽到這話,覺得虧大了。
“不是,你這麼賣你表外公,就不怕你後媽打死你。”呂行世都無語了。
雖說不熟,可伱好歹藏著掖著點吧。
“這肯定不會打死我,隻要把這生意做大,我給我那尚在我後媽肚子裡的弟弟安排上所有的銅類寶物作為成年禮的禮物,你覺得我後媽會是什麼態度。”蝸倒是看得很開。
態度不用想,肯定是大力支持了,真要是能夠克隆,賣的自然不會是本體,而是克隆體了。
呂行世對於蝸的回答,神色自然是極為古怪了,這一家子怎麼說呢,都是狠人。
比如此前蝸問活的能不能克隆,意思不是讓呂行世活捉一個巫王來作為樣本,而是打算自己親自來作為樣本當克隆體,然後把自己的克隆體獻祭給銅樹圖騰。
隻能說他們是真的生猛。
“想法很好,下次彆想了,你要不要把你表外公帶回去?我已經用完了,你的表外公…”呂行世正說著,就被蝸打斷了。
“很潤?”蝸接了個茬。
“你…”呂行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蝸和呂行世接觸太久,作為一個原始人,接梗都接的很流暢。
除了很潤之外,還有什麼銅樹部落兩耕地一狩獵區都在繪一個人肩上扛著,部落發展這幾字,還輪不到我來說之類的。
話說的呂行世血壓都快高了起來。
這貨怎麼淨想著跟他一樣當甩手掌櫃,緊趕著繪一個老頭子禍害。
好在繪也習慣了,反正呂行世從來不乾活,蝸又是個半吊子,他不乾還真就沒人乾了。
“潤你個頭啊,沒事回去看書。”呂行世罵罵咧咧的順手把烈風巫王的屍身給縫合好,隨後說道:“把你表外公帶走還給你後媽。”
呂行世還不至於貪墨了區區一具巫王屍身。
至於烈風血脈嘛,無所謂的,反正他不差這麼一個附魔。
蝸悻悻一笑,扛著烈風巫王的屍身離開了。
“死而不腐,不愧是巫王。”呂行世並沒有特意去保存烈風巫王的屍身,然而卻到現在都還沒有腐爛。
外頭碧空龍王的屍體早就已經爛的隻剩下骨頭了,一點強者尊嚴都沒有。
不像是巫王屍身,他估計就算是保存不當,萬年過後依舊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