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你打聽的人有消息了,是失蹤已久的輝光巫王。”蝸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是他?那不對,他的血脈已經不是輝光血脈。”呂行世沒有認出對方,自然是因為輝光巫王身上的血脈發生了變化。
不然見到對方身上的血脈是輝光血脈的話,那必然會被認出來,畢竟整個輝光王庭都死的不能再死了,就隻剩下輝光巫王能活著。
“沒錯就是他,我是通過你繪畫下來的圖畫,去詢問巫網裡的大巫。”
“可能是有了某些奇遇,這才導致血脈的改變。”蝸倒是不意外。
“彆說,還真有這種可能。”呂行世一聽,認可了蝸的說法,並沒有狹隘的認為隻有自己能夠辦成,而其他人辦不成。
“血脈方麵好說,但是血相期的問題,就有點問題了。”
對方轉換血脈,是有先例在的,輝光巫王的女婿越,就是在他的幫助下從青銅血脈變成了輝光血脈,
然而血相就不一定了,很可能是來自於其他渠道,
“誒?能有什麼問題?”
“他可是連血脈都能換,提前發現血相也很正常吧。”蝸倒是不認為呂行世說得對,主要是他的成功更像是一次運氣好。
“好了,不說這些了,有沒有更多的消息?”呂行世問道。
“沒有了,其他巫王又不可能真一直關注輝光巫王,他們也是有著自己的生活的。”蝸說的很直白。
通訊一直是個問題,所以就算是安插內奸進去,也無法及時的將情報傳遞回來,更彆提這本身就是一個極為困難的事情。
想要安插內奸,這個內奸必須是對方血脈的人,因此就需要策反。
然而你能給的東西,王庭也能給,為什麼要冒著風險來給你辦這種事。
所以就算是能夠安插進內奸,數量也不會很多,想要爬到高位那更是艱難。
至於抓住把柄進行威脅,其實能夠威脅原始人的把柄沒多少,他們大多都不看重名聲,更不會跟敵人講什麼誠信。
就像是他們神樹部落,壓根就沒有任何奸細,他們是瘋了才會往一個破落戶裡塞奸細,這已經不是得不償失的問題,而是腦子有毛病。
“好吧,那應該沒有什麼事了吧。”呂行世又順嘴問了一句。
“其實…還真有。”
“呂你還記得黑焰、巨岩以及寒江三大王庭吧。”蝸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記得啊,他們的報複來了?”呂行世腦子裡第一個想法就是他們既然得不到,那就打算讓誰都得不到。
“沒錯,他們把我們手上有巫王屍身的事情散播出去了,恐怕…銅樹部落未來要遭遇大量的圍攻。”蝸無奈的開了口。
巫王屍身無論是獻祭掉還是依然存在,都是一個目標。
獻祭掉就意味著有人借此成為了一名大巫,其實力肯定不會太強,那對方來抓新生的大巫就可以。
要是沒有獻祭掉,肯定是自己取走唄。
“想辦法禍水東引呀。”呂行世一想,很快就找到了一個解決辦法:“就說被輝光巫王給取走了,然後你再把青銅巫王被輝光巫王殺死的情況再一說。”
“順勢將這兩件事引導在一起,就說輝光巫王不得不殺了青銅巫王,是因為他們為了爭奪烈風巫王的屍身,最後痛下殺手。”
呂行世直接就把所有的鍋都甩了出去。
“呂你的計劃很好,但是這裡麵有三個漏洞,那就是單一一個大巫殺不死另一個大巫,然後就是輝光巫王沒死他會辟謠。”
“最後就是人家會預言占卜,就算無法影響到咱們倆,但是我的父母和繪他們是沒有辦法幸免的。”蝸表示連他都能夠想到三個漏洞,隻能說這個計劃確實不行。
“這個嘛…先傳再說唄,等等,我發現了一個盲點。”呂行世反應過來一件事,他和輝光巫王的交易是兩具巫王屍身。
那對方會不會被吸引過來,畢竟這裡距離青銅王庭是最為接近的一處,因此想要獲得巫王屍身,也是最簡單的位置。
把這件事一說,蝸的臉上浮現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合著你沒來得及禍水東引,就先把禍往咱們身上塞過來了。”
“這我哪裡知道他們會突然跳出來攪渾水的。”呂行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蝸:“肯定和伱的主角光環脫不開關係。”
他就不信,這節骨眼裡能一大堆都往上湊,如果當時呂行世沒有準備過去打死青銅巫王,那麼輝光巫王用他的血相吞噬了青銅巫王後,順路就得來神樹部落。
不過是福是禍就不清楚了,但是被他打斷了之後,雖說來神樹部落的概率更大了,但是性質不一樣。
對方現在的實力連他都不如,要是按照原定的進程,對方實力肯定比呂行世強,到時候他就得硬碰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