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麵,你也沒有三頭六臂,就…挺一般的。”蝸率先開口,而後又問道:“你吃什麼又第二次發育,怎麼長得那麼高了。”
所有人都驚訝蝸的話,完全沒有想到他膽子這麼大,竟然敢這麼問。
“這個看起來像是玩具的東西,就是你對抗我的底氣嗎?”屍山血海大巫王沒有回答蝸的話,而是注視著蝸身上的特殊甲胄。
“算是其中之一吧。”蝸沒有否認,彆看他表麵上雲淡風輕,心裡其實緊張的要命。
他發現自己和屍山血海大巫王這麼一比,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已經大到看不見對方的身影。
‘或許隻有呂才能贏,果然洗白弱三分,黑化強十倍。’蝸心裡苦啊,換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黑化之後能有這麼大的潛力。
當然,他不認為自己的未來比不過對方,真要等到自己到對方這個年齡,保證比他還要強。
乍一看山血海大巫王隻是個中年模樣,實際上最少都得有上萬的年齡了,隻不過實力強大後,外貌不再有變化。
所以肯定不能用外貌來判斷年齡了。
“還有什麼遺言?可以一起說出來,看在你們全都彙在一起,讓我省了不少時間的份上。”屍山血海大巫王沒有再理會蝸。
在他看來,蝸確實很可笑,給自己套了一身鐵皮子之後就認為擁有抵抗他的力量,隻能說太過於年輕了。
“動手!”黑夜巫王臨危不懼,第一個發起攻擊,隨後所有的巫王同時動手。
就剛才屍山血海大巫王的那一句話,就代表著對方是不準備放過自己。
而且他們對自己如此眾多的數量也是有信心。
這不僅僅是一個盟會,還是針對屍山血海大巫王的一個陷阱。
對方來了,那麼他們就群起而攻之。
要是沒有來,那就按照盟會進行盟約了。
血海蔓延,隻是一瞬間,便淹沒了所有的巫王,他們隻能在由血液構建而成的海洋裡不斷的掙紮。
蝸能夠看得出來,血海的前身和原型,應該就是青銅血脈。
青銅血脈在圖騰空間裡的模樣,就是一片血脈汪洋。
對方以此為基礎,打造出了血海,至於屍山,他暫時不清楚。
“你呢?為什麼不動手?是因為害怕了嗎?”屍山血海大巫王看向了唯一一個沒動手的蝸。
“我怎麼可能會怕,隻是想讓他們給我騰一個動手的空間而已。”蝸的語氣很自信,實際上是一點都不自信,心裡嘀咕著:‘呂,靠你了,你這一次得靠譜點,能不能活著回去就看你有沒有忽悠我了。’
他可以確定,屍山血海大巫王肯定是看穿了自己的真正實力,畢竟他能有多少斤兩,自己還是明白的。
連呂行世都能夠看得透,他就不信對方會看不出來。
所以在他看來,屍山血海大巫王認為自己是在虛張聲勢而已。
不過真的是虛張聲勢還是有真材實料,全看自己這一次了。
“哈哈哈,那就動手吧,希望伱能給我一點驚喜,而不是像這群廢物一樣。”
“叫得大聲,卻沒有一點實際。”屍山血海大巫王的目光掃過了在血海中不斷掙紮的巫王們,他們想要掙脫出來,卻根本就辦不到。
蝸並不在意對方的話,第一時間通過自己身上的神樹血脈,遠程借調了呂行世的力量。
在這一瞬間,屍山血海大巫王神色略微一變,他能夠感受到蝸的身上浮現出了一縷令他渾身上下都在戰栗的某種力量。
所以他不再繼續等待,第一時間就出手。
自己又不傻,明知道有危險,為什麼要等到對方動手?
至於所謂的信譽、名聲,對於屍山血海大巫王而言根本就不在意。
他統治一個世界,靠的不是這些,而是血腥的武力鎮壓。
“還以為你有多大的心胸,結果就這?”蝸神色不屑的說道,他用一隻手,擋住了屍山血海大巫王的攻勢。
此刻的他,身上的霸主甲胄猶如活化了一般包裹著他,體內湧來的源源不斷力量,正在拔高他的實力。
‘呂還忽悠我說比不過屍山血海大巫王,我看他是低調習慣了,認不清自己天下無敵的地位。’
一拳轟出去,狂暴的拳勁撕裂了大半個屍山血海,而屍山血海大巫王則是輕描淡寫的將其湮滅掉。
隻是卻也沒有敢繼續近身,而是距離有數十米,神色凝重的看著蝸。
在他眼裡,蝸的實力隻是在一瞬間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你,從誰的身上借到了這麼強的力量?”屍山血海大巫王認出了蝸身上的力量並非是他自己的。
“你說呢?”蝸現在覺得自己信心爆棚,毫不猶豫的就…先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