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行世處理了手上的實驗品後,便準備去皇城抓墮落之源母體和尋找異魔的本體。
至於聯邦的事宜,呂行世指定了幾個議員成為代總統,其實對於聯邦來說指定一個或者不指定都沒有影響的。
但呂行世卻指定了幾個,那接下來聯邦內部肯定是不得安生。
這是呂行世故意的,主要是鬥起來後,斂財的效率會大幅度提升。
此前鄭祥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做法,讓呂行世受益匪淺,不殺一批議員,都不知道原來他們這麼有錢。
不過說是九一分,但呂行世可以確定,鄭祥必然是昧下了一部分,達不到九一分,保守估計在七三分,隻是呂行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確實是少了部分利益,但助長了歪風邪氣啊。
就聯邦再這麼繼續發展下去,很可能會出現二世而亡,後續燕軍入駐就會更加簡單了。
高層糜爛無所謂,他看重的是底層,畢竟就聯邦的高層能有多少人,加起來都沒有底層的零頭多。
他們壓榨的越狠,燕軍抵達後接收的就越快。
不過聯邦的高層內鬥歸內鬥,卻也明事理,依然在對大礠王朝穩紮穩打的推進著。
呂行世暫時估計不到大礠王朝要多久才會被滅,隻是這些他暫時考慮不到,因為他現在已經抵達皇城了。
不得不說,和皇城相比,其他城池就跟鄉巴佬差不多。
進入後,呂行世甚至看見了一些類似現代化的模樣,隻不過不多並且顯得有些斑駁,似乎是很早之前的遺留,如今被廢棄卻保存至今,留著又用不上的那那種感覺。
一進皇城,呂行世就發現了和其他城池不一樣的地方,最為關鍵的就是流通。
大多數城池都很封閉,少有外人出入,但是皇城不一樣,這裡有著不少較為自由的職業者,階級之間的出身隔閡淡了一絲絲。
呂行世偽裝成了一名落魄的世家子弟,入城還是很輕鬆的,並沒有受到多少盤問。
這已經是能夠選擇的最高身份了,再往上的皇室宗親身份在其他城池還能夠招搖撞騙,但是在皇城,人家有著族譜的,而且大多數離開皇城的皇室宗親都是被安排去某座城池充當最高長官。
沒有女帝的旨意,根本不可能回到皇城。
所以真要這麼偽裝,隻會渾身都是漏洞的。
反倒是世家子弟、豪門子弟,有不少家破人亡後來皇城混口飯吃。
至於平民,這個就算了。
“京城就是京城,連貧民窟都沒有。”呂行世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那是因為女帝陛下心善,見不得窮人。”一旁一名職業者聽見呂行世的感慨,不由得應和了一句,特彆是說出心善兩個字的時候,這名職業者露出了驕傲的神態來。
呂行世一看就知道,這位決計是皇城人。
要不然能有這份心態。
“果然是心善。”
“不知道是怎麼辦到的?”呂行世好奇的問道。
沒有窮人,這怎麼可能呢,又不是大同社會。
“當然是殺了,還怎麼辦到。”這名職業者神色鄙夷的看著呂行世,似乎是在說鄉下人就是沒見識。
這話聽得呂行世頗為臥槽,合著你們是這麼處理窮人的,他以為是給錢扶貧,沒想到是物理消滅。
彆說,這效果確實很有用。
“那肯定還有最窮的,比如張三是窮人被殺了,那李四就變成最窮了,是不是把他也得給殺了,李四死了還有王五…”呂行世舉了個例子。
“這我哪裡知道,又不是我殺的。”職業者一聽,呂行世說的確實有道理,可他又不是負責處理換成窮人,他哪裡知道這些事情怎麼做的。
隨後便不理會呂行世,徑直離開了。
外地人來皇城討飯吃這種事,在皇城裡屢見不鮮。
作為外來戶在到了皇城後,身份自動低一級,世家降豪門,豪門降平民。
因此絕大部分皇城的原住民都十分鄙夷外來者,甚至一個平民都能夠歧視外來的世家子弟。
“那接下來去皇宮?”呂行世沒有繼續糾結窮人的事情。
如果說皇城的總麵積是十,那麼整座皇宮就占據了七。
女帝一個人占據了百分之七十的麵積,剩下百分之三十才是皇城裡世家、豪門、平民的居住地。
但哪怕是如此,皇城裡都有著上百萬的人口,其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口都是在為女帝一個人服務。
可就算是這麼高的比例,哪怕從皇宮裡流出的一丁點碎渣子,都夠皇城裡最頂尖的世家吃的盆滿缽滿了。
由此也能夠看得出女帝的生活過得有多奢侈。
每天的消耗,如果形成準確的數字,決計是一個天文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