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總統獲得了秘藏·人皇後,名為秘藏的力量,以京州為中心,朝著整個聯邦開始輻射出去,此外就是在網絡上無論如何都禁不掉的太祖長拳開始傳播。
並且整個聯邦社會的風氣,似乎都在推動著人們學習太祖長拳。
梁璨自然是發現了這件事,並且察覺到了秘藏的力量,暗地裡進行打壓,隻是有著大總統在,他的打壓大多都被化解於無形之中。
不過如果說梁璨是打壓,那麼命途組織就狠多了,直接進行屠殺,隻要有人挖掘出秘藏的力量,就會被當地的家族勢力絞殺。
剛開始確實有見效,畢竟人少,但是隨著挖掘出秘藏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就不敢動手了。
你一個州裡殺個三五百人的,聯邦看在你在本地的權勢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然沒有問題。
但是你想殺個三五萬人,聯邦就算肯,那民眾能肯?更何況他們這麼做阻礙到了大總統。
在大總統行使權力的幫助下,秘藏力量自然是遍地開花。
被打擊最大的自然不是梁璨了,他身居高位,神選者實力又不俗,影響不大。
反倒是命途組織和家族勢力,他們原本壟斷的超凡能力被打破之後,優勢直接消失。
當然,二代秘藏者並沒有如同大總統這個一代秘藏者這麼逆天,一開啟秘藏就能夠達到一型神選者的實力,而是削弱了數百倍的程度。
大概也就是跟正式命師差不多。
但是因為秘藏打開的是身體和命格之間的連接,所以在整體戰鬥力上,秘藏者要強於命師,而且還不需要命鬼製作成命墨。
更重要的是和命鬼之間的糾纏,也比命師要弱的多。
再加上挖掘秘藏容易,隻要打太祖長拳就能夠挖掘出秘藏,可比命師的命冊命圖要簡單的多。
隨著梁璨的調查,自然是查到了秘藏的源頭是在京州,可再往上查,就沒有任何痕跡了。
被人抹的乾乾淨淨。
隻是在麵對他這位聯邦最強神選者時,能幫到這種收尾程度的,隻有兩個人。
一個是天命師,但梁璨知道,絕對不是他,對方要動手,就不是這種小動作了。
更何況秘藏者和命師水火不容,成了秘藏者就無法激活命格,而成了命師也無法開辟秘藏。
所以不可能是天命師。
而另一個人,就是聯邦大總統了。
除了他,梁璨想不到還有什麼人能夠如此快速的傳播秘藏者這份命師之外的超凡力量。
其實梁璨想錯了,秘藏者並非是命師之外的超凡力量,而是和神選者一樣,是命師體係的分支之一。
不過以他的腦子,要麼想著打打殺殺,要麼就是爭權奪利,怎麼可能會想到這些。
反正表現方式不同,在他看來就是不一樣。
梁璨確定了傳播之人是大總統,可是他沒有證據,根本就不能動手。
自己實力強大沒錯,卻也不能胡作非為,政治藝術如果摻雜進暴力的話,會讓整個聯邦的議會風氣發生改變。
他這個最強者帶頭不遵守規則,其他議員肯定也會效仿他的行為,到時候好好的一鍋粥就會爛得不成樣子。
想要從聯邦裡獲取利益,梁璨他除非擁有和天命師等同強大的力量,才能夠超凡脫俗不在意規則。
可他沒有,事實上,規則就是他和大總統聯手製定來為自己收斂利益的。
自己破壞規則,或許能夠節省時間,但是連帶著利益也會因此而受到損害的。
最終,他決定去見一見大總統,公開布誠的談一談。
“梁璨,你來了,先坐,我手上的緊要處理一下。”大總統見到梁璨進入他的辦公室,並沒有過於拘謹或者緊張,隻是按照原先的態度接待他。
梁璨坐在了沙發上,示意總統辦公室裡的這些秘書、參謀離開,他有事和大總統商談。
眾人見此,對視了一眼後,並沒有動。
他們是聽從大總統的話,真要是梁璨讓他們走,他們就走,那大總統能容得下他們?
“下去吧,梁璨應該是有什麼機要要說。”大總統抬起頭來,放下筆,隨後開口說道。
在大總統開了口後,這群人這才離開了總統辦公室,並且把門鎖上。
梁璨對此自然沒有什麼不滿,他指揮不動大總統的人,同理大總統也指揮不了他的人,這算是雙方的默契。
“說吧,什麼事情還搞得神神秘秘的,不會是曹教授那邊有什麼重要的進展吧。”大總統裝傻的問道。
他哪裡不知道梁璨來乾什麼,肯定是為了秘藏者的事情,這些時日來,梁璨的行動他一清二楚。
要不然怎麼能及時抹除掉手尾,讓梁璨找不到一丁點的痕跡。
大總統其實也明白,自己這個行為,反倒是會成為梁璨懷疑自己的導火線,但是他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