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命鬼在謀劃著某些足以顛覆聯邦的陰謀,並且已經有人類投靠對方了?”呂行世以一副你在逗我玩的表情看著柯瀾。
柯瀾在解決掉那名內奸後,就聯係了呂行世,並且說出了一部分真相來。
看著呂行世的表情,他其實也無奈,因為這種事情一聽就像是假的。
命鬼在聯邦什麼地位,大家都知道的。
明眼人都能夠聽得出來柯瀾說的話極為荒誕。
“沒錯,聯邦已經危在旦夕了。”柯瀾誠懇的說道。
“前半截我能理解,畢竟命鬼在聯邦裡地位低下,想著反抗、顛覆聯邦我能信。”
“但是後半截,人類投靠命鬼,這…你自己相信嗎?”呂行世以無語的神態說道:“這就像是一個大秘藏師去投靠一個秘藏師學徒一樣,你確定不是反過來嗎?”
“比如說這些命鬼實際上是聯邦某一個議員的白手套,為其執行各種見不得光的臟活。”
呂行世的想法很正常,否則對方一說出來,他就認可了,豈不是顯得很古怪。
但凡腦子正常,都得質疑一下他那邏輯不正常的話語。
柯瀾也被呂行世的話給乾沉默了,主要是呂行世說的確實很有道理。
就命鬼這情況,怎麼可能會有人類投靠,投靠人類乾臟活才是正常的邏輯。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你此前也知道了魔羅,所以我希望你能夠幫我。”柯瀾誠懇的說道。
“這個嘛,你應該也知道我略懂刑訊,屬於特殊人員退役,很多事情並不是很方便做的。”
“再說了我倒是想要幫你,可你好歹給我點正常的理由吧。”
“所以最多幫你刑訊拷問一下,再深入的幫助,等我驗證了你的說法後再提吧。”呂行世表現出了該有的警惕來。
“哦,對了,我隻幫你拷問命鬼,因為這些手段對人用是犯法的。”
“換成命鬼,是不是無辜的無所謂,但是換成人,不管他無辜與否都是違法行為,除非你打算殺人滅口拖我下水,否則就彆帶人過來。”
“你帶人過來,我就報案。”呂行世直白的說道:“我幫你拷問命鬼算是日常娛樂,而不是真打算幫你那天方夜譚。”
柯瀾對於呂行世的回答,並沒有感到任何的疑惑,主要是發展其實在他的預料之內。
呂行世這種若即若離的態度,才是正常的態度。
至於說拷問命鬼,無非就是對方退役後留下來的某種後遺症,平日裡對人不能用,但是對命鬼就沒有顧忌了,大概率是一個發泄途徑。
甚至柯瀾懷疑,當初在犬魔命鬼的位置遇見呂行世,都不是意外,而是對方盯上了犬魔命鬼。
之所以是懷疑,那是因為犬魔命鬼沒有死,從呂行世的手上給逃了,或者是折磨到半死放了對方。
“你放心,我不會帶人過來的。”
“而且我會給你證明我說的都是真的。”柯瀾說道。
從呂行世的表現來看,柯瀾認為呂行世一旦得知真相,絕對會和他站在同一道戰線上。
所以他要做的就是證明他說的是真話。
隻是這也是一個麻煩,因為很多事情都沒有發生,彆說證據了,人可能都沒有。
“我等你的證明,如果你真的證明了真實性,我會幫你的。”
“我的實力可能比不上大秘藏師,但是人脈還是有的。”呂行世張口就來,就這一句話,前後都是假的。
他能輕易碾死大秘藏師,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的人脈。
這隻是為了營造出他人設身份的一種說法。
柯瀾並沒有懷疑呂行世的說法,而是點點頭:“那我就先回去尋找線索了。”
“對了,你對京州熟悉嗎?”柯瀾忽然開口說道。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驗證呂行世是否可靠的辦法。
“挺熟的,之前我一直都住在京州。”呂行世直說。
“那如果我委托你去京州的一個地方,埋一本書,你能不能幫我?”
“我可以付報酬,並且京州的往返、住宿等一係列費用,我來出。”柯瀾開口說道。
呂行世聽他這話,剛開始確實是想不到對方要乾什麼,畢竟這確實有點離譜,但再轉念一想,很快就明白了為什麼。
“你自己去不就行了,還得多給我出一筆報酬。”呂行世拒絕了。
直接答應就很奇怪。
“我抽不開身,而且還得你去才行。”
“主要是去的路上,我會遠程讓你記錄一些東西,等記錄好了再埋進去。”柯瀾說道。
“這個嘛,一來一去時間不短吧,就算是坐飛機過去,也得耽擱不少時間。”
“你還是另請他人吧。”呂行世再一次拒絕。
“不,這件事就需要你,這件事關係到我怎麼給你證明。”柯瀾臉色越發的嚴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