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冰零一雷重啟!
“紀堂主,你先帶兄弟們下去,我有話單獨和那位聊聊!”肖音壓低聲音湊到紀子耳邊。
紀子小聲應和:“好的,城主!”然後一隻手的前掌點拍了兩下另一隻手的掌心,把手一揮:“都跟著我走~”
……
“還不能原諒我麼?”消音輕聲細語的問道。
“什麼原諒不原諒,早忘了……”雷廷輕描淡寫的回應著。消音突然向她走近,蹲下身。
雷廷把腳往後一縮:“你這是乾嘛?!”
消音:“你鞋帶鬆了!”
“哦~我自己係。”隨即蹲下,她係起鞋帶…
一抬眼,恰巧跟蹲著的消音對了個目光,她不自覺的往後一揚,試圖拉開彼此的距離,可由於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消音站起身,自然的向她伸出一隻手。
雷廷看了他一眼,雙手抵著地麵,利落的站了起來,拍了拍手上的灰,然後又拍了拍褲子,漫不經心的寒暄道:“你彆說,我們還真是好久不見呢!”
消音一雙深邃的眸子呆呆的注視著她,心裡萬千回複:“是麼?!可我幾乎天天都能見到你啊!”而他僅開口溫柔的笑道:“是啊~好些年了!……”
雷廷冷不丁的問了句:“你後悔過麼?!”
消音呆了幾秒鐘,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很多事情你不能感情用事,得多方衡量得失和局勢。就好比一個人顯得慷慨,是因為擁有的比揮霍的多;而一個人有敢於無視當下去抗爭的底氣也一定是有他的退路的,不然這個人的行為隻能稱之為愚蠢!我現在依然沒覺得當年自己的決定是錯的!沒有霹靂手段,莫爭做善良之人,在當時那種處境,我隻能保持沉默,初出茅廬的我隻想努力做一個強者,而不是毫無理智的去當一個爛好人!因為我知道隻有當我具備了碾壓他人實力時,才能再談得饒人處且饒人!你要知道,所有的公平都是站在權力方的!”
雷廷無奈的質問道:“你覺得這個世界什麼最難得?”
消音:“你何必跟我打啞謎呢?!對於你已經有答案的東西!”
雷廷:“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勇氣;是不改初心的執著和單純;是明確的愛,直接的厭惡,真誠的喜歡,站在太陽下的坦蕩!”
消音:“我是真的不想一見麵就跟你吵架啊,就談第一條,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你確定是勇氣,不是個傻子麼?!正常人都繞道而行!”
雷廷挑著眉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消音話音一轉:“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想說的是——欲成大樹莫與草爭,將軍有劍不斬蒼蠅,遇壞人及時抽身,遇爛事及時止損,明知道有老虎就繞道而行啊,我這樣做有錯嗎?!充其量也就沒對的那麼明顯罷了,對吧!”
消音眉頭緊鎖,咬著唇試探性的給了雷廷一個眼神。
雷廷:“你還是閉嘴吧,作為一個人質,我想安靜一會兒!”
……
轉幕
“走吧~咱們去接人!”零歧一臉勢在必得的模樣。
“女人可真是一類情緒化的物種啊…”一瀧不經把頭撇向一邊,無奈的笑了笑。“誒誒誒!你往哪邊走啊……”一瀧不解的問道。
“藥房啊!”零歧理直氣壯。
“咱們不是去警察局嗎?!”一瀧站在原地一臉迷惑。
“哎喲,跟著我就對了!”她不假思索的把一瀧的袖子一扯,邊走邊滔滔不絕道:“藥房每日晚9:00準時關門休息,我記得跟你碰麵的時候是晚8:25左右,雷廷和我約好30分鐘後進店支援,她能成功把消音弄到天興豐百貨的北門,路上大概就要花個至少10分鐘吧!而且我進門的時候觀察過,藥店大門是全自動卷閘門,掌櫃老頭又是他們一夥的,當警察大張旗鼓鳴笛過去的時候,你覺得他們會去敲商鋪藥店的門嗎?!在我印象裡麵,商鋪晚上是不住人的,那麼我就可以合理推測——這些警察可能車都沒下,就按流程打道回府了!信我就完事兒了,雖然你有技術,但是我有腦子!”
“是不是啊……”一瀧半信半疑跟著零歧的步伐來到藥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