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樣的想法,陳橋再次板著臉,鑽進霍天車裡。
“給我來支煙。”
陳橋見霍天抽的爽
,自己煙癮也犯了,忍不住要了一根。
還好霍天沒趁機嘲諷,不然他臉都沒地兒擱。
第一口煙入肺,陳橋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這煙。
竟然出奇的好抽。
比他家裡那,兩萬多富的春山居,還要好抽。
而且煙味不嗆,煙香濃鬱,煙雲更是綿軟柔順,吐出一口煙圈,整個人都舒爽了。
再抽一口,渾身汗毛綻放,猶如新生。
作為一個四十多年的老煙民,陳橋在煙這方麵可謂下足了功夫,尤其是在有錢以後,每年光是抽煙的錢,就要花費近百萬。
他對煙的品質,有著極為苛刻的要求,要不是今天事情太多,搞得他心煩意亂。
說什麼也不會,自降標準,去抽霍天那個沒牌子的煙。
可他隻抽了一口,便愛上了。
不知不覺,陳橋手中的香煙已經見底。
看著光禿禿的煙把,陳橋意猶未儘。
找霍天要?
拉不下臉。
可他又舍不得如此珍品。
隻能偷偷將煙把,收進內衣兜,等回去拖人找關係買些回來。
霍天從後視鏡看到了這一幕,猜測陳橋也是個老煙槍,留著煙把,八成是要回去買一樣的。
可惜,陳橋注定是找不到。
因為這煙,是蘇威爾皇室專供,全世界僅有少數人,能享用到這樣的極品香煙。
而他恰好與蘇威爾皇室交好,每年蘇威爾皇室,都會留出一部分給霍天,供他享用。
霍天沒有拆穿陳橋的小伎倆,反正最後他還是要來問。
以陳橋的身份,地位;絕對不可能找到貨源。
等他煙癮起來,抓耳撓腮的時候,連女兒都能賣。
兩人不緊不慢的往回走。
陳夕柔這邊卻是焦頭爛額。
就在晚宴剛結束沒多久。
朱光定,帶著手下,來找麻煩。
現在朱光定的人,在外麵鬨事,對方都是社會上的閒散人員,手上拿著鋼管撬棍,那些普通的安防快要擋不住了。
“不行!不能給霍天打電話。”陳夕柔好幾次拿起手機又放下。
“朱光定為人凶狠不講道理,他不找邵玉山麻煩,跑來陳氏,一定是想拿霍天出氣!”
想到這兒,陳夕柔再次緊張起來,霍天八成正在往回走的路上。
要是在門口遇到朱光定……
陳夕柔不敢往下想,她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拿起手機給霍天打過去。
“喂,霍天,這邊事忙完了,你帶我爸先回去……啊!”
霍天聽到陳夕柔手機掉在地上的聲音,意識到可能酒店那邊出了什麼事情!
“坐穩了!”霍天提醒了一句。
隨後調整到超級運動模式,一腳油門踹進油箱。
奔馳車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發動機轉速飆到極限。
陳橋還沒反應過來,一陣強烈的推背感,將他死死按在車坐上。
路易威登酒店。
鬨事的人已經衝了進去。
陳橋從車裡爬出來,哇的一聲,吐了。
剛想罵霍天,就看到原本負責安防的人,全都哀嚎著倒在地上。
霍天心急如焚。
“怎麼回事,夕柔呢?”
“朱光定帶人來鬨事,陳總在裡麵,你不要管我,快去保護陳總!”
霍天讓陳橋叫救護車,自己一個人衝了上去。
剛一上樓,就看到辦公室內,朱光定,正要對陳夕柔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