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從雷牙身上散發出的殺意之後,真鱈也終於多瞅了他幾眼,回想了一下自己剛剛說的話之後,真鱈也確實覺得自己剛剛的發言可能是有那麼點不妥。
‘安逸的生活,讓我有些忘記過去的圓滑了啊……’
真鱈覺得,如果是換做是一年多以前的自己,應該是不會這麼容易就在語言方麵得罪人的才對,但是現在,他感覺自己在這方麵的水準明顯下降了。
不過,他沒打算改,或者說,他不怎麼在乎其他村子這些並不會走進自己生活的人的看法,他現在不缺生存能力,會注意和村裡人的相處也隻是因為大家鄰裡鄉親的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至於霧隱村的?誰管啊。
“你這家夥——”雷牙一怒之下拔出了雷刀,這一刻,真鱈才真正確認對方的身份。
“原來如此,你是忍刀七人眾之一的黑鋤雷牙。”
真鱈這時才認出雷牙的身份,儘管黑鋤雷牙和蘭丸的故事也挺觸動人心的,但是真鱈在過去這麼多年之後也還是基本忘記了,畢竟不管怎麼說,這位雷刀持有者也還是逃不開龍套這一定位,而且還是那種對整體劇情無影響的tv原創龍套,儘管後來轉正了,但真鱈對他的印象實在是不怎麼深刻。
“雷牙,退下。”見到雙方可能要起衝突,矢倉及時開口喝止住了雷牙,後者雖然有點懵逼,但還是老實的服從了命令。
“很高興見到你現在並沒有流露出空虛的樣子,黑鋤雷牙,雖然我並不喜歡爭鬥,但是,我可以給你一個挑戰我的機會。”
真鱈掃視了一下周圍,發現對自己露出不懷好意的眼神的霧隱忍者並不在少數,這個地方,民風確實是挺惡劣的,不過他倒也能理解就是了。
“挑戰你?你在說什麼鬼話?”原本快要被收起來的雷刀上再次躍動起了電光,這時的雷牙朝著四代水影投射過去了帶有申請意味的眼神,後者則是在微微考慮過後,點了點頭。
‘讓雷牙試探一下這個木葉天才,倒是也好。’此時的矢倉,尚未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在這裡交手好了,木葉的小鬼。”
雷牙挽了個刀花,並帶動起了一大片金色的雷電特效,看起來相當的華麗。
“就在大街上?”真鱈再次掃視了一下街道,“會不會不太好?”
“彆擔心,不會浪費你太多時間的。”
現在的雷牙迫切的想要讓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木葉忍者知道到底誰才是挑戰者,“考慮到你剛來,我們霧隱村無論如何也得提現一下地主之誼,所以我允許你先出手。”
“這樣啊……既然閣下如此承讓,那我就先出手了,木遁·木人之術。”
身高不虛完全體須佐能乎的壯碩木人拔地而起,而真鱈的操作卻並沒有結束,他此番戰鬥的目的並不是殺人,而是誅掉霧隱一方不想好好合作的心,為此,他打算直接拿出點真正意義上的大動靜。
“威裝·須佐能乎。”
藍色的全身鎧甲披在了身材壯碩的木人身上,兩股單獨拿出來便足以橫掃忍界的力量,在此刻,又仿佛是觸發了某種奇妙的化學反應,爆發出了更加恐怖的威勢。
這一刻,黑鋤雷牙握著雷刀的雙手僵住了。
這場決鬥,和他想象的,有那麼億點點的差彆。
沉默了十幾秒,黑鋤雷牙最終還是挺起了屬於血霧之裡忍者的骨氣,無比認真而嚴肅的仰望著真鱈問道“你是忍者嗎?”
‘這還真是足夠靈魂的質問……’真鱈瞅了瞅腳下的須佐套木人,又望了望視野中一眾正在捏著苦無望著自己發呆的霧隱忍者,也是象征性的發了半秒鐘的呆。
不過也就是半秒了,因為他看的火影後期的確是這樣沒錯,既然岸本沒規定說決鬥場不能是特攝棚,那他開高達就是絕對合法的。
“我覺得我是。”
隨後,真鱈又補充道“我們木葉就是這個畫風沒錯,我腳下的這個,是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和他的宿敵宇智波斑的術,當年他們就是拿這種東西打水漂的,不知道水之國這邊還有沒有印象。”
“打水漂?”矢倉覺得真鱈是在逗自己,但他感覺真鱈表情又好像是認真的。
“是的,當初宇智波斑,也就是那個和我名字很像的木葉前輩,曾經像這樣用須佐能乎插著尾獸玉……”真鱈用須佐木人做出了一個打算搓丸子的架勢,但矢倉當即就認慫了。
“內輪閣下,還請停下這個術吧,黑鋤上忍已經認輸了。”
聞言,黑鋤雷牙也是當即做出了低頭認輸的姿態,他沒什麼意見,因為他確實打不過,輸了就輸了沒什麼好說的,而且這也不是什麼執行重要任務期間,所以倒也不用因為戰敗了就要死要活的。
總的來說,霧隱一方投降的很利索,而真鱈,也成功在某種意義上達成了‘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這樣啊,承讓了。”真鱈解除了須佐能乎然後跳到了地麵上,至於木人,就直接停在那裡了。
即將抵達水影大樓的時候,滿懷忐忑的矢倉最終還是開口問道“那個……內輪閣下,你來霧隱,應該也不隻是要來商討聯合中忍考試的事情吧?”
“的確。”
一瞬間,真鱈再次成為了視線焦點,周圍的霧隱忍者,大有一旦真鱈說了某些話就哪怕是知道自己必死也要過來送的架勢。
不過真鱈接下來的開場白卻是讓他們集體愣了一下。
“接下來,我要給諸位講一個關於……‘神威難藏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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