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鳶立即便感受到了,轉過頭笑著看著他“怎麼了?“
狗蛋指了指程鳶的肚子又指了指程鳶手中的酒杯。
似乎在說“你沒事吧?”
“怎麼?擔心我啊?放心吧!就那老頭研究的那點毒,就算再讓他研究個五十年他都毒不死我,不過那老頭今天可就不好受了。”
狗蛋又指了指程鳶。
程鳶以為他是要問為什麼,便繼續答道“他以為我不接觸他就不能給他下藥,可他卻不知的是早在他靠近我之時我就聞到了他身上剛接觸過的藥物,隻要我單針對其中一種,拿出與他相克的藥物順著空氣揮散在這殿中,他就絕對會因為藥物相克而中毒過敏,我真是太聰明了。”
程鳶越說越得意,可狗蛋還是擔憂的搖了搖頭,用手指在程鳶的後背上寫了幾個字。
“毒,對你有沒有影響。”
是藥三分毒,那狗蛋雖然知道程鳶醫術高超,可還是會擔心會不會對她的身體有損傷。
程鳶終於知道他要問什麼。
“放心吧!我常年跟毒物打交道,這點毒不會影響我的身體的。”
狗蛋終於點了點頭隨後在她的後背最後寫下了幾個大字。
“少喝點!”
程鳶勾唇一笑“好!”
隨後放下了自己手上的酒杯。
而軒轅城見楊析久久不歸有些擔心便派人前去問候,這才知道堂堂毒醫竟然在宴席上不知何事中了毒,本來他還想著讓毒醫給這永昌郡主點教訓,沒想到反而還吃了她的虧。
他明明在宮外搜了她兩次身,她到底是怎麼下的毒,這永昌郡主真不簡單。
一場宴會下來幾乎是處處暗藏殺機,可程鳶卻一次次的全部巧妙的化解。
隻不過即使程鳶已經聽了暗衛的話儘量的少喝可架不住那軒轅城帶著那群大臣們一直的灌。
最終程鳶還是喝醉了,就連腿都有些打晃。
軒轅城為程鳶準備了馬車。
程鳶便坐著馬車準備回到驛館休息。
宮門外漆黑一片,四處都靜悄悄的,唯有馬車的聲音與時不時接口傳來的狗吠。
程鳶迷迷糊糊的靠著馬車的車板上晃悠的隻想吐。
而那貼身保護程鳶的暗衛則拿著寶劍跟著馬車警惕著四周的情況。
就在這時,一聲極其細小的腳步聲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雙耳微動,將手中的寶劍握緊。
一隻箭羽破空而出,他第一時間便反應過來拔出寶劍,直接在它還未射中車廂之時斬斷於空中。
程鳶雖然喝醉腦子有些迷糊。但這麼大的聲音她還是能聽見的。
“狗蛋怎麼了?”
馬車外的人沒有說話,但卻傳來了一聲聲的打鬥聲。
程鳶忍著自己身體上的不適,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就見一群黑人正在圍攻馬車。
而狗蛋隻要僅憑他一人便將他們攔了下來。
這時不知從何處就又飛來了一隻箭,竟直直的射向了程鳶。
那暗衛大驚想要趕過去卻已來不及。
就在那支箭即將射中程鳶的麵門之時,竟被程鳶生生的握在了手中,定在了離程鳶眉心兩寸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