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郡主大可以試一試你能不能活著離開我們永肅。”
程鳶突然右手一揮,一根銀針猝不及防的從她的指尖飛出,幾乎是貼著軒轅城的臉直直的盯向了他身後的柱子上。
軒轅城身後的侍衛頓時大驚紛紛的發出了自己腰間的佩刀,就要準備動手。
而季硯塵也頓時起身拔出了自己的劍。
軒轅城自己也是嚇了一跳,他都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汗毛都立起來,但還是很快的回過神朝著身後的人擺了擺手。
“退下!”
程鳶囂張的將自己的右手手掌在眼前翻過來又翻過去的看一看最後吹了吹自己的指尖上莫須有的灰塵。
“本郡主倒還真想試一試能不能活著離開。”
“郡主好本事,不過郡主的本事再大,不知能否帶著你的人一起安全離開?若是他們在你走後還在我們永肅可就必死無疑了。”
程鳶抬眸看向他“你威脅我?你覺得本郡主會在意一群無關緊要的下人嗎?”
“孤覺得會!”
“居孤所知,郡主就連對從小欺負自己的姐妹都可以網開一麵,更何況這一群對你忠心耿耿的下人?郡主舍得嗎?”
程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灌了下去。
“不瞞太子,本郡主還真舍不得,不過若是將你們一城的百姓都為我那幾個下人陪葬的話,本郡主那還真可以考慮考慮。”
程鳶說完砰的一聲,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個機械球拍在了桌子上。
那機械球的威力軒轅城可是體會過的,上次就是程鳶往地上那麼一扔,這球頓時就散發毒氣,當時若不是毒醫在自己身邊,估計早就一命嗚呼了。
他下意識的直接站了起來,向後退了一步,見到機械球並沒有噴出東西,這才鬆了一口氣。
程鳶繼續說道“太子殿下,本郡主這一天可都沒閒著,早在你們京中四處藏了不少這個東西,具體藏了多少就連本郡主都不記不清了,所以!本郡主警告你,趕緊把婚期定下,彆把本郡主逼急了,不然,本郡主就讓你們一城的人都給本郡主的下人陪葬。”
程鳶白天其實光顧著玩了,根本就沒去放什麼機械球,這麼說完全是在信口胡謅,可程鳶就是這麼個人就算是信口胡謅那氣勢也是足足的,根本不會讓人看出任何端倪。
“你簡直喪心病狂!”
軒轅城氣急敗壞。
程鳶好似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竟直接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我喪心病狂?太子殿下這話說的不覺得心虛嗎?本郡主的這麼一點兒的小手段跟你們永肅皇室所做下那些事情來比,簡直小巫見大巫吧?”
“我要是太子殿下您的話,這個時候就應該趕緊回宮裡跟皇上,皇後好好商議一下,婚期定在何時,免得到時候我這個人脾氣不好,不知道因為什麼受了刺激,一激動就跟你們來個同歸於儘,就不好了。”
軒轅城實在是不想再跟麵前這個瘋女人繼續說話了,氣的直接將酒杯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後,便起身帶著人離開了。
程鳶在他走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切!我弄不死你,我還氣不死你了。”
軒轅城出了酒館後立即召集了自己的心腹小聲吩咐道“趕緊派人將城中四處都搜一搜,務必將那瘋女人藏的東西都找出來,驛館的那群廢物都是怎麼當差的,人都跑出來了,他們都不知道,一群飯桶!把那群人都給孤換掉,換一群機靈的。”
“是!殿下!”
等程鳶回去的時候,就見驛館的門口哀嚎聲不斷,地上趴著一個又一個正在受刑的侍衛。
他們一個個被打的後腰處出血又模糊,程鳶認識他們,這群人都是驛館裡專門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的太子眼線。
估計是因為自己逃出去被太子責罰了。
程鳶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
“這軒轅城明顯是打給我看的呀。”
程鳶無奈的搖了搖頭後便帶著季硯塵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郡主!您可算回來了。”
小憐他們見自家主子回來趕忙早上前來。
“郡主您不知道這大半夜的突然闖進驛館一群人,將驛館內上上下下所有人全部拉到門口行刑,還將這驛館上下裡裡外外的人全部換了個遍,您在外麵兒不會是惹禍了吧?”
“你家郡主我是這樣的人嗎?我可沒惹禍,我隻不過是偷偷出去讓人發現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