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鳶霸氣的站在城樓上,手握寶劍冷眼的看著底下的情況。
在季硯塵和程鳶的雙重阻攔下,攻上城牆的永肅士兵越來越少。
但季硯塵他們的處境卻不是很好,永肅的人太多,纏鬥的季硯塵他們根本沒辦法撤回來,而城門又無法打開,因為一旦打開永肅人則會借機衝進來。
程鳶先是試著從工作室裡拿出手槍,朝著底下開了幾槍,可對於那麼龐大的數量,他殺這幾個人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若是再這樣下去,季硯塵就算是不被他們所殺,也會被他們耗的力儘而死。
程鳶想也不想提著劍,直接從城牆上一躍而下,腳尖兒輕點著底下想要爬上來的永肅士兵的腦袋,借著他們的力道安全落地。
隨後提劍便朝著他們殺了過去,幾乎是劍劍刺中要害,一劍斃命,那殺人的手法甚至比訓練有素的殺手還要熟練。
她帶著一張銀色麵具看不清容貌,長長的頭發被風吹的搖曳生姿,右手提著劍,整個人都英姿颯爽,但那右手上卻包著白布,而那白布還往外滲著絲絲血跡,預示著他手上的傷早已再次加重。
她就這樣一劍一個,騰不出右手,便用左手擲出銀針。
沒過多久便殺到了季硯塵的旁邊。
此時季硯塵身邊的人幾乎都殺的是滿身是血,但唯有季硯塵一人身上還算乾淨,但那微喘的氣息上下起伏的胸膛可以看出他已經有些力竭。
季硯塵看著她那件衣服和她的身形一眼便認出了她。
“你怎麼出來了?誰讓你出來的?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要命了!”
程鳶沒有說話,深吸一口氣,積攢了些力氣,左手用力一揮,數十根銀針齊發。直接刺向了最近的永肅士兵,那群士兵們便齊齊倒地。可算是讓季硯塵他們騰出些手喘息片刻。
“彆說這麼多了,反正我已經出來了,還是想辦法怎麼回去吧。”
程鳶朝著天空中砰砰砰!的射了三槍,隨後掏出一瓶藥遞給了季硯塵。
“趕快讓咱們的人把這藥吃下。”
程鳶話音剛落,大概城門的位置從上方的城樓上,竟放下來了數十條繩索。
程鳶大聲的說道“吃完藥的趕緊抓住繩索往上爬。”
此時永肅人也已經反應過來,甚至已經有一些反應快的抓住那些繩索想要順著爬上去攻占城樓。
可還沒等季硯塵他們上去對付那群人,他們爬著爬著就不知道為何突然便失去了知覺,重重的摔了下來,暈了過去。
程鳶其實在下來之前,提前將一瓶毒藥遞給了慕先,讓他趕緊派人將藥用水稀釋後均勻的抹在繩索上。
隻要是沒吃解藥的人便會因為繩索的摩擦從而讓繩索的毒藥侵入在皮膚裡,讓他們中毒。
承安的人慢慢的都開始,向上爬,可他們卻安然無恙。
永肅的人見此立刻便召集起來他們的頭領,便大聲的吩咐道“弓箭何在!將這群人給本將軍射下來。”
“是!”
一時之間箭羽齊齊射了過來,往上攀爬的士兵們,有好些武功不濟,被生生的射了下來。
但那領頭的將軍如此一喊,也向程鳶暴露了他所在的位置。
他右手拿起手槍,左手穩住自己的手腕兒,三點一線,瞄準射擊,隨後砰的一聲,一顆子彈破空而出,準確無誤的射中了那名將領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