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心疼地感歎“哎呀,你還自己帶東西去啊?”
何雨柱笑道“大爺,這是儘孝道嘛!不多說了,那邊還有等著我中午做飯呢。
三人推車離去,何雨柱並不打算給閻埠貴太多好處,偶爾給點甜頭就足夠了,畢竟人心難測,升米恩,鬥米仇。
文家此刻熱鬨非凡,大姐一家和二姐一家都來慶祝新年,既能享受文家的美食,又能為婆家省下口糧。
大家也不再講究禮數,何家三人一到,氣氛更為熱鬨。
何雨柱帶來許多物資,自然成為全家關注的焦點。
何雨水和孩子們玩耍,何雨柱和文麗在屋內閒聊。
二姐文慧在供銷社工作,家中狀況稍好“還不知道明年會怎樣?我們那裡的物資供應已經不足了。
“明年恐怕也難啊!”何雨柱回應,“但我們不怕,誰家缺糧就來這裡取,每次少拿一些,彆讓人看了眼紅。
文母關心地問“院子裡的人過得怎麼樣?”
“大家都還能應付,畢竟省著吃,不至於餓死。
這裡是四九城,東北一直援助。
現在是計劃內物資緊張,計劃外的還沒分配到位。
“不過旱情可能還會持續,咱們家得小心,不能做善事卻招來麻煩。
“文慧補充道。
一家人討論著當前的局勢,直到上午十點,何雨柱帶著文家的三位姐妹前往廚房。
午餐時,全家人共享了一頓豐盛的飯菜,何雨柱還帶了兩瓶酒,幾個男人小酌一番,這個新年過得有滋有味。
在四合院裡,易中海來到劉海中家,感慨地說“老劉,新年已至,離春節不遠了,但現在家家戶戶都不容易啊!”
劉海中沒聽明白,問道“老易,你的意思是什麼?”
“我看柱子家日子過得不錯,他應該有些門路。
不如我們請他幫忙,弄點糧食回來怎麼樣?”易中海的建議讓劉海中眼前一亮。
要知道,他們家可是有三個兒子呢!這麼多張嘴要吃飯,消耗的糧食可不是小數目!
“你的想法挺好的,我也讚成。
不過傻柱他會答應嗎?畢竟,他哪來的糧食?”劉海中對此有些懷疑。
“他是廚師,就算再艱難的時候,廚師也不會餓死。
他肯定有辦法。
“易中海雖然不清楚詳情,但猜測何雨柱可能會從廠裡的食堂想辦法。
劉海中深表讚同“那我們現在就開會討論一下?”
“不行,今天是元旦,何雨柱帶著媳婦和孩子已經離開了。
“易中海補充道,“明天大家都上班,我們就定在明天晚上吧!”
“我去跟閻老商量一下。
“劉海中顯得非常積極。
易中海離開後,大兒子劉光齊擔憂地說“爸,這事恐怕不容易。
“自從傻柱那次樹立威信後,他就很少跟大院裡的人打交道了。
劉光齊的話並未引起劉海中的注意“不難,傻柱能對抗我們三位大爺嗎?他又能對抗整個大院?”
“怎麼不能?”劉光齊撇撇嘴,“他的拳頭誰擋得住?”
劉海中冷哼一聲“哼,他敢這樣?”
易中海剛離開後院,便直奔前院“閻老!”
“哎呀,老易來了!”閻埠貴轉頭看到易中海,問道。
“你還在院子裡待著,不冷嗎?”易中海接著說,“我找你有點事。
“什麼事?”閻埠貴一臉疑惑。
易中海解釋道“現在年景不好,快過年了,大家都不容易。
我在想,柱子有沒有辦法弄到糧食,讓他幫幫忙,讓大家過個好年,你覺得如何?”
閻埠貴眼神一凝,這是什麼主意?
這不就是挖坑讓人跳嗎?何雨柱能從哪裡弄到糧食?
“老易,你說柱子能弄到糧食,那這些糧食是從哪兒來的?我怎麼不知道?”閻埠貴自然不會同意,畢竟何雨柱和他們家關係良好,每個月都能得到一些好處。
如果他站在易中海這邊,那些好處可能就沒戲了。
為了這點糧食,得罪何雨柱,閻埠貴可不傻。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
“易中海回答,“我不是打算明天問問柱子嗎?”
“老易,這樣說,豈不是等於暗示柱子偷廠裡的糧食?”閻埠貴皺眉,“你要毀了柱子嗎?”
“當然不是,柱子怎麼會偷廠裡的糧食?”易中海有些不滿,他不會承認自己的真實意圖。
他這次讓何雨柱糧食,一方麵是因為大家生活艱難,他作為一家之主,需要展現自己的領導力;另一方麵,何雨柱與大院其他人疏遠,連妻子和妹妹也不常來後院,他在大院中的影響力有限。
這種情況下,他不能坐視不管。
特彆是何大清剛走那會兒,何雨柱的行為變化讓他耿耿於懷,以前他很傻,現在怎麼突然精明起來?易中海心裡嘀咕著。
近年來,何雨柱一直未能把握住機會,如今機會來了,畢竟他與其他人疏遠已久,關係早已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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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何家的夥食最優,惹得眾人羨慕。
此刻正是良機,他不容閻埠貴破壞,便道“老閻,我是為了大院考慮啊!”
“我們應該互助互愛,尊老愛幼,不能隻顧自己!”閻埠貴聞言冷笑,以為這是敷衍的說辭。
“反正我不讚同,但如果你想做,你和老劉商量一下,他們若想問,就讓他們自己去問。
“閻埠貴態度堅決。
易中海也明白,閻埠貴從何雨柱那裡得到不少好處,要讓他放棄並非易事。
“好吧,到時候我和老劉主持,你若不參與,就彆插話。
“說完,易中海轉身離開。
閻埠貴愣住,嘀咕道“嘿……”
不讓他說話?
閻埠貴想了想,如果他開口,可能會觸怒整個大院,確實不合適幫忙。
不過,他覺得有必要通知何雨柱,畢竟他每天都在看門,這倒是個方便。
這就是何雨柱選擇與閻埠貴一家相處的原因之一閻埠貴守門方便信息流通,其次他們家人口眾多,加上何家,接近院子人口的十分之一;再者,閻埠貴雖然有點小算計,但至少還有底線。
當何雨柱晚上帶著妻子和妹妹回家時,閻埠貴立刻將此事告知,何雨柱微微一怔。
他沒想到易中海又開始搞事情,此人不安分且深藏不露,五年過去了,他又卷土重來,目標不明,但顯然會波及到他們一家。
“三大爺,謝謝了。
年前我一定會有所表示,到時候您不必出麵,我會處理的。
“何雨柱笑道,他豈會被道德束縛?
開玩笑!他何雨柱豈會懼怕?
文麗在重型機械廠子弟小學,何雨柱一直沒讓她轉到紅星小學,這樣大院甚至胡同的名聲就不會影響到她。
何雨水還在讀書,名聲對她影響不大。
頂多影響到他自己,而他在廠裡立足靠的是手藝,廠裡的接待都仰仗他的廚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