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爺讚同地點點頭，“這麼大個人還收破爛，我看他是瞄準了那些老物件。
“我以前在委托商店買了很多，一開始不懂，是朋友教的。
現在我主要讓他幫我跑腿，最近兩年他給我淘到了不少好東西。
“何雨柱說。
“前幾天我也給徐慧珍看了一隻櫃子，紫檀木的！”牛爺這時插話。
“哦，紫檀的？”何雨柱微感驚訝，“那將來會更值錢，紫檀資源會越來越少。
“沒錯，何老板眼光獨到。
“牛爺有些得意地說，“這些都是鄉下的收獲，何老板如果有機會，不妨去鄉下看看，城裡人現在都精明多了。
“沒時間啊！”何雨柱搖頭，“我隻是隨便收收，除非遇到真正喜歡的。
其實我很想出國收，就是語言不通是個問題。
“港島的古董市場價值已經起來了，那邊收起來不容易。
“牛爺補充道。
“確實，出國收古董是個好主意，現在很多洋人對此還不太了解。
“徐老師在一旁附和，“有機會一定要嘗試。
鞭炮聲聲作響，新年除夕的北京城充滿濃厚的年味。
雖然街頭巷尾略顯冷清，但家家戶戶卻熱熱鬨鬨地歡度佳節。
在何家，何、江兩家人的團聚飯桌上，大家舉杯共飲，欣賞春晚，氣氛溫馨而歡樂。
不隻是何昌邦，江家的長子和次子也都各自有了孩子，儘管他們的年齡比何昌邦大，但何昌邦還得跟在後麵蹦躂。
何文軒和江亞菲計劃再生一個孩子，雖然不符合政策，但問題不大，因為他們都在軍隊服役。
何雨柱對此感到很高興，家裡孩子多了，雖然他會幫忙照看，但節日聚會時人多才熱鬨。
等孩子們長大些，肯定要回到京城讀書，戶籍也會在這裡安放。
小院不夠用，趁著出國熱潮初起，他們可以考慮再購置幾套周邊的房子。
新年過後，他們名下的所有公司都恢複生產和運營，何雨柱和文麗帶著何文承和何晴南下，半個月後才返回。
沒有在當地舉辦婚禮，這樣心裡踏實些。
何雨柱緊接著前往千島湖，江為民和徐靜平即將結婚，自然不能再讓他奔波，這次是去處理果汁飲料的生產問題。
對於新品研發，他有了新思路八寶粥。
味道雖好，不能當主食，但作為早餐挺合適，尤其在一段時間內成了送禮佳品。
由於是食品，包裝多樣，無論是節日祝賀還是探望病人，都是不錯的選擇。
在大家都不富裕的時候，普通家庭送這種禮物既體麵又實用。
至少孩子們肯定會喜歡！
千島湖那邊已有廠長負責生產，還有專門的監督部門，對生產標準要求極高。
生產線一到，立刻安裝並設立無塵車間，員工招聘和培訓早已準備妥當，何雨柱過去主要是檢查。
這些事情耗時較長，關鍵還是人才短缺，可能得招聘退休人員或與當地部門合作。
忙碌了一個多月，他還飛回四九城參加江為民和徐靜平的婚禮，然後返回繼續監督，同時也在飲料廠尋找人才。
這個時代，創業者最頭痛的是人才問題，大學生極少願意進入企業，但眼看就要進入九十年代，情況會逐漸改善，目前隻能寄希望於婁曉娥。
婁曉娥主要負責川味火鍋連鎖的擴張和何師傅食品的銷售，但現在火鍋連鎖麵臨瓶頸。
由於城市發展緩慢，已布局的城市數量不少，繼續擴張意義不大，可以先暫停。
雖然現在開店成本較低，但要考慮原料供應問題，不是所有地方都能火鍋所需的肉類和蔬菜。
物資流通還不順暢，即使何雨柱有餘力，也不敢大量配送，物流跟不上是大問題。
僅憑何師傅食品能拓寬產品線，但產量可控，能在空白市場占有一席之地。
就這樣，忙碌間，時間到了199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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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年初，四九城的氣氛有些凝重，因為年末解體，對我國影響深遠。
文麗擔心何雨柱會受影響，但何雨柱很快就安撫了她。
而這時，徐慧珍突然來訪。
“哎呀，蔡哥和嫂子來了？”晚上兩人一同登門，估計是有事相商。
何雨柱打開門後隻是稍感驚訝，隨即立刻說道“請進！”
“打擾了。
“蔡全無回應道。
由於是熟識的朋友，何雨柱直接引領他們來到中庭主屋。
文麗、何文承、何晴都在這裡，還有何文承和何晴的第一個孩子——何昌傑。
寒暄過後，徐慧珍開口道“我們有兩個特殊的訪客，他們希望開展商業活動。
何雨柱一聽就明白，問道“是進出口貿易嗎？”
“沒錯，物物交換！”徐慧珍笑道，“他們打算低價出售飛機和大炮，但我們並不需要這些，我想要摩托車。
“柱子，你覺得這件事靠譜嗎？”何雨柱原以為徐慧珍會拉他一起參與，沒想到她是來尋求意見的。
“不靠譜。
“何雨柱搖搖頭，“尋找資金的人往往就是倒爺，他們在邊境之間奔波，這樣的事我聽說過，風險很大。
“你的兩位朋友是中間人？”徐慧珍確認道。
“正是如此。
“何雨柱點點頭，“這就更不可靠了！那邊現在急需食品和輕工業產品，用這些東西交換確實能換來東西，但依賴中間人太冒險。
“如果你真想做，那就自己去，直接考察並建立聯係，無非是創立公司罷了。
“若隻是為了短期盈利，我認為完全沒有必要。
“畢竟有酒店在嘛！”徐慧珍聽完後陷入了沉默，這時蔡全無插話“柱子說的對，弗拉基米爾和伊蓮娜多年未歸，突然回來確實是為了賺錢，但他們不願承擔任何風險。
“所有的風險都得我們來承擔。
“當然，無論你怎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
“徐慧珍猶豫不決，她是個有決心的女人，本已決定放手一搏，但考慮到何雨柱，她還是想聽聽他的意見。
畢竟何雨柱的生意遠超她，連她的酒店都有49的股份！聽聽何雨柱的看法也是好的，然而何雨柱並不看好，但這並不代表不能做，隻是需要親自操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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