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陽對煉魔宗沒啥歸屬感。
在他看來,給煉魔宗效力、還是給血蓮教效力,都沒什麼區彆。
他隻是不想一個人求生,最起碼要帶著燕小茹一起活著離開。
但聽了他這話,燕小茹卻緩緩搖頭。
“就算血蓮教準許你帶我一同投降,我也不會去的。”
兩人的胸膛緊緊相貼,男人的手又在她腰間不安分的遊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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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陽將下巴親昵的擱在女子的肩頭,輕聲道。
“這飛月梭隻能帶一人離開,平陽崗上的魔宗弟子全都成了宗門棄子。”
這個男人衣衫襤褸、上半身赤裸,但從殘破的服飾依舊能看出是內門白袍弟子。
燕小茹這個魔宗長老,明明是個高冷三無女,可身材卻這麼犯規。
那玉梭通體通明、淺藍色的星雲在玉梭中無聲飄蕩,美得令人窒息,顯然是一件至寶。
保密這件事,是兩人的共識。
“在封絕一切修為的禁區之中,能夠讓你土遁潛行上千裡的土遁符,宗門不知耗費了多大的代價才煉成,哪還有餘力管你們的死活。”
白袍弟子恭敬回答。
鮮血的噴濺聲中,燕小茹麵無表情的說道。
“弟子該死!弟子該死!不該不經通報就擅自闖入!”
“宗主選擇了最簡單、也最省事的救援方式,隻救我一人離開。”
但燕小茹卻絲毫沒有怪罪他的意思,語氣依舊冷靜淡漠。
燕小茹那冷淡的語氣,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秘密被人撞破。
燕小茹徑直上前,接過了白袍弟子恭敬呈上的玉梭後,道:“那你呢?宗主對你有什麼吩咐嗎?”
李沐陽無奈的笑了笑,摟住了女人纖細的腰肢。
他慌忙低下頭,驚惶至極的拚命磕頭。
李沐陽嘿嘿一笑,道:“那不行,一碼歸一碼。”
但語氣,卻變得堅決。
當然,李沐陽也不願意以燕長老麵首的身份出現在人前。
一個身披白袍的內門弟子,滿身汙泥的自地裡爬了出來。
她站在那裡,沒有回應李沐陽的親昵行為,但也沒有抗拒。
“你這麼相信我會在你死後、去為你的事奔波?甚至會被困擾一生……我都沒想到我在你眼裡,是這麼癡情。”
從地裡爬出來的內門弟子看到這一幕,懵了。
所以燕小茹如此看重魔宗長老的身份,必然有其他原因。
“還沒到山窮水儘的時候呢,乾嘛這麼沮喪。開心點嘛,天塌不下來……”
看到這玉梭,燕小茹的眼神微微一動。
幾乎是默許。
“這麼明顯的送死任務都看不出來,怪不得公羊弘選你來……”
發現燕長老沒有生氣,土裡鑽出來的內門弟子才偷偷鬆了口氣。
燕小茹麵無表情的任由他胡來:“那你把手拿開、彆亂揉。”
“宗主派你來的嗎?”
說到這裡,燕小茹看向李沐陽。
他並不認為燕小茹是一個貪圖權力的人。
說實話,以燕小茹的長老身份,養個麵首小白臉根本沒什麼問題,最多是風評差一點。
“離開了煉魔宗、失去執法長老的身份,對我來說與死掉並無區彆。”
但下一秒,不等李沐陽有回應,她便默默的把眼神移開了。
然而他說完這番話的瞬間,燕小茹卻從乾坤戒中取出長刀,輕鬆的斬下此人頭顱。
“平陽崗上所有宗門弟子的價值加起來,怕是還沒有這張土遁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