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吾皇,您要的人,我們已經帶到了。”
四大影士親自將帝易押送至人皇殿的天央宮,儒皇的麵前。
隻見,正在潑墨山河寫意的儒皇,手中的動作絲毫不見停,隻是淡淡回答,“你們都退下吧。”
“是!”
四大影士齊聲應道,隨後便退出了天央宮。
此時,帝易一身修為儘數被四大影士封印,而且還有各種強大禁製加持。
現在甚至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隻得癱坐在地上,目光直勾勾地看向那個僅有數麵之緣的儒皇。
片刻後,儒皇聚精會神,渾身氣勢達到了頂峰,仿佛與畫中山河融為一體。
隨著最後一筆,重重落下。
霎那間,天央宮內,霞光彌散,異象顯現。但僅是一瞬間,便又歸於平靜。
“呼”
儒皇放下筆後,對著畫中山河吹了一口氣。
畫麵頓時變得栩栩如生起來,仿佛真的有一座江山在眼前浮現。
儒皇轉過身來,溫和一笑,問道“這幅江山繞景圖如何?”
帝易聞言,趕忙坐直了身子,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眼前的畫作,仔細端詳起來。
良久,他才緩緩開口,“此畫自是極好,這畫中之山雄偉壯觀。
似真頁山而非真頁山,也非天下大山之一,大氣磅礴又不失典雅,意景合一,堪稱大作。”
儒皇微微頷首,表示認同,道“此山的確不是真頁山,乃是本皇臆想出的一座大山。你能看出這一點,足見你遠見卓識,並非做事不計後果之人。”
帝易聞言,眼中頓時精光一閃,連忙問道“吾皇知道晚輩是被冤枉的?”
儒皇似笑非笑,並不直接回答,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如此模棱兩可的態度,讓帝易有些捉摸不透,不知道該如何再語。
就在這時,儒皇突然大手一揮,頓時帝易就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湧入體內,原本束縛著他的禁製和封印瞬間被解除了。
“這”
帝易感受到了自己力量的回歸,一時間,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儒皇一邊緩緩地將筆墨紙硯收起來,一邊淡笑道“你被冤枉一事,本皇自然知曉。但普天之下,眾怒難消,皆以你為罪魁禍首”
帝易聞言,沉默不語。
對方的話已經說得很明顯了,若是任憑自己橫行天下。
必遭那些因罪惡之花被摘走而隕落傳人,或者覬覦他身上寶物的宗門大派的血腥報複。
儒皇以莫須有的罪名,將他抓進來,其實就是變相的保護。
念即此,帝易自然就是什麼都明白了,這口黑鍋他不背也得背了。
罪惡之花是否是被他摘走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以這個為借口,乾掉他這個未來霸主不讓他成長起來,再奪走其一身至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