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弄出讓秦老爺都不得不下樓的事情,如果僅僅隻是一些小人物那便隻能算是小打小鬨而已。
所以,目標也就隻有那些享受眾星捧月的知名人士。而腎虛且是秦老爺子嗣的秦少就成為了陸辛的目標。
陸辛一直在等彆人給秦少敬酒才動用靈異,畢竟突然間暈倒還在誇誇而談且沒有身體疾病的少年還是容易引人注意。
但是敬酒不同,第一時間是會覺得此人酒量不行,一杯就倒。然後懷疑的話也是從敬酒的人和身邊的人開始懷疑,沒人會懷疑外圍的陸辛。
因此陸辛順著燥亂的人群,悄悄的退到左邊的樓梯附近,雖然有點距離,但是卻是從樓上到現場的必經之地。
至於為什麼是左側的樓梯,因為秦少昏倒的地方正是在大廳偏左一側。故而秦老爺大概率會從左側下來。
不出陸辛所料,燥亂的人群逐漸開始平靜下來。
有人望著敬酒的那位,質問他為什麼要在酒裡麵下毒。有人則去告訴正在談生意的秦零,再而由秦零臉色陰鬱,不爽的眼神的走向二樓。
陸辛望著上樓的秦零,心道果然秦老爺在二樓。
而另一邊原本逐漸平靜的人群又在曉閻的煽風點火下再度開始變得燥熱。
“我t就隻是敬了個酒而已,而且我敬的那杯酒是勞資喝的。”敬酒的那位小夥子在不斷的譴責之中暴怒吼道。
“我丫的知道要選那杯酒呀?!”
眾人啞口無言,不知道是被小夥子的言論所醒悟還是被宛若要吃人的模樣給唬住了。
但是偏偏有一人看熱鬨不嫌事大,悠哉悠哉的抱著頭輕描淡寫的說了句“你不知道具體的,但是知道範圍呀,隻要全部下毒就行了。”
“我,是誰說的,給勞資站出來。看我不,有本事出來呀,我把紅酒倒你頭上,信不信?”
小夥子握緊拳頭,手背青筋暴起,雙眼瞪的如同銅鈴般,死死地掃視發出聲音的大概位置。
但是此時發聲的曉閻已經放下了手,閒庭漫步的走到另一方去了。
隻留下小夥子在原地無能狂怒,周圍的人狀態也趨於平靜,但也並未開口說話,隻是像是在看小醜表演一般默默注視而已。
小夥子手舞足蹈,欲圖瘋狂的發泄自己的情緒,但是卻隻是旁人的目光如同心頭壓著一塊大石頭,令他喘不過氣來。
小夥子捂著胸口,停下來,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旁人見鬨劇臨近尾聲,才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畢竟一開始是為了譴責,後麵則是為了單純的看戲。
至於幫他說話?拜托,用點腦子都能知道這個像是神經病樣的人明顯是替罪羊了,大家默不作聲不就是想看出好戲嗎?
難道要將他人的目光引在身上,引火上身嗎?
我跟他熟嗎?
他能幫到我嗎?對我而言有價值嗎?
哼――
“踏,踏,踏。”一名看上去模樣不過三十出頭,精氣神比某些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小夥子還要飽滿。
如果不是林家有秦老爺――秦飲的照片,曉閻和陸辛如何也想不到那個男人已經六十餘歲了。
比起這個,讓陸辛和曉閻頓感不妙的事,秦老爺秦飲身上有著熟悉的靈異氣息。
好在人的數量太多,把秦飲身上的陰氣壓下去了,否則哪怕秦飲和陸辛貼貼都不一定能控製他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