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閻被三人領到監司院的地下二層,湛藍色的流光在銀白的牆壁上閃過。
“那是……?”曉閻望著中間那血紅色的儀器稍顯遲疑的問道。
“清洗記憶的儀器,好了我們到了。”壺梓拉開儀器旁的一個偏門,暖黃色的燈光照耀其中。
“我問你答,還請配合一下謝謝。”壺梓拉開一把旋轉椅坐在桌前,拿出一疊資料和一張掛著黑筆的表格,按動筆芯望著表格說道。
“姓名。”
“曉閻。”
“性彆。”
“……,男。”曉閻沉默一會兒,望著壺梓沒有動筆記錄的手稍顯無語的做出回應。
“年齡。”壺梓像是沒有聽出曉閻語氣之中的無語依舊冰冷冷的詢問道。
“不是,你們這些查不到嗎?!”
聞言壺梓這才動筆記錄著什麼並抬頭對曉閻說道“嗯,勉強合格。”
“這記的什麼?”
“服從,當然我們提倡的是有自我思維性質的服從,我們和監司不同,自我是必須保持之物是需要淩駕於命令之上的存在。”
壺梓轉動筆回複道“第一問有配合意識,第二問保持自我但依舊選擇服從,直到第三問選擇提出異議但語氣更多為詫異並無被戲耍的暴怒。”
“再配合我們出發前對你查到的資料,我們正式向曉閻先生你提出邀請。”
“這不是才做了第一個登記嗎!?這麼乾監司院不得漏成篩子!”曉閻理解了前麵的行為又對壺梓接下來的舉動感到迷茫。
“不是監司院,而是我們。或許我們呆在監司院的地下二層,又或者是監司的身份讓你誤會了什麼。”
壺梓對其糾正道,曉閻想起了來時壺梓與狐淶的對話,“混進官方編製”,“圖方便”?
“我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隻屬於瓷國,屬於國家而非國家之中的某一機構或個體。監司的身份隻不過是為了方便行事進行商議後獲得的。”
曉閻望著一臉正氣的壺梓幾人,他算是聽明白了他們是為了國家情懷隻要還是瓷國,哪怕把製度裡的所有人換了都可以。
能夠這麼做還獲得身份行事,以及考慮到他們的武力,曉閻嚴重懷疑他們口中的商議已經把人換了一部分。
“我們更準確的說是[禦銘]的人,這個組織起初是由三位道境存在組織的民間組織,後擴張之後才與監司院有了聯係。”
“我們可以調用監司院的資源,在區域內進行非正常事件的處理,當然我們也隻管這些。”
狐淶為曉閻科普了他們的存在,琴傾則在一旁敲擊著電腦準備著什麼。
“不是哪怕不是監司院,但我的重點是漏成篩子啊。”曉閻腦子一下沒轉過來,但回過神來依舊察覺不對,這壓根不是他們是不是監司院的問題。
“你知道嗎我們這裡就我們知道的封印著一個道境……或許你聽不懂,簡單而言就是一個將自己寄托於道上不死不滅的存在。”
狐淶沒有直接回應曉閻的疑惑,而是繼續自顧自的訴說道。
“不止於我們這,瓷國五千年的曆史之中可以說二十四城之中都有封印著數量不等的道境。也因此,為了鞏固封印,每六城都有一個道境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