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時節,天空湛藍如洗,陽光明媚而不熾烈。
梅江溪畔,他停下了腳步。
一村姑在石橋下洗衣,她的動作熟練而優雅,仿佛是在跳著一支優美的舞蹈。
羅岩看得眼花繚亂
“哇塞,美女姐姐。”
羅雲被眼前的美景和村姑的勞作所吸引,心中湧起一股詩情。
他即興吟道
“遠遠望見一座橋,
橋下一個嫩花嬌,
花嬌不問生來客,
洗淨衣衫不起腰。”
他的聲音清亮而悠揚,仿佛是天籟之音,在這寧靜的清晨回蕩。
村姑聽到了羅雲的吟詩聲,她抬起頭,看了看羅雲,然後潑辣地回道
井底蛤蟆你初出身,
我心不比你衰心,
我家自有賢夫主,
哪有閒心向彆人?
她的回答直接而犀利,毫不留情地反駁了羅雲的詩意。
羅雲被村姑的回答弄得有些尷尬,他意識到自己可能有些自作多情了。
他微笑著向村姑點了點頭,然後徑自走了。
他們繼續前行,不一會兒便來到了雞峰嶺上。
就在這時,他看見一位少婦在掃墓,她的哭聲悲悲切切,令人心生憐憫。
儘管她滿麵愁容,但她的美貌卻猶如“病態西施”,更加惹人注目。
羅雲心中一動,他又吟詩道
“墳頭少婦哭哀哀,
八幅羅裙掃地灰,
你夫死去我還在,
烏鴉飛去鳳凰來。”
他的聲音充滿了同情和惋惜,仿佛是在為少婦的遭遇而哀歎。
少婦聽到了羅雲的吟詩聲,她停止了哭泣,抬起頭看了看羅雲。
她的眼中充滿了疑惑和警惕,但更多的是一種堅強和自尊。
她問道“先生!尊姓大名?”
羅雲答道
“我叫羅雲。”
少婦“喲”了一聲,不滿地瞟了瞟他,然後立即回詩道
“羅雲秀才太癲癡,
人家哭墳你題詩;
除了鼻孔三點氣,
君家娘子彆人妻!”
她的回答直接而有力,毫不留情地指出了羅雲的不當之處。
羅岩調皮的朝羅眨眨眼,心說,怎麼樣?沒戲了吧!
羅雲頓時麵紅耳赤,他意識到自己可能犯了輕浮的錯誤。
年少輕狂,偶爾皮一下還可以,如果久而久之,那豈不是成了真正的登徒子。
他羞愧地低下了頭,心中暗自感歎這些村姑、農婦果然非同一般,她們的情操品德比自己高出許多。
午後,陽光如金紗般撒在大地上,空氣裡彌漫著溫暖的氣息。
羅雲和羅岩兩兄弟並肩而行,踏上了歸家的路途。
他們穿行在鬱鬱蔥蔥的小樹林中,腳下的落葉發出沙沙的聲響,伴隨著遠處小溪潺潺的流水聲,構成一曲自然的和諧樂章。
周圍的景色如同畫卷般展開,綠意盎然的樹葉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光芒,各種野花在樹蔭下靜靜地綻放,散發出淡淡的香氣。
兄弟倆不禁放慢了腳步,陶醉在這份寧靜與美好中。
就在這時,他們的目光被路邊的一幕所吸引。
一隻奇特的小動物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它的身體約有一尺多長,覆蓋著密集的鱗片,每一片都猶如精心打磨過的寶石,散發出迷人的光澤。
尖尖的嘴巴,短小的四肢,還有那長長的尾巴,都彰顯出它的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