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樂搖搖頭,“小的也沒見。”
“要你有什麼用!”
喜樂挨吵簡直是家常便飯,蔫兒蔫兒的低下頭。
“去找啊!愣著做什麼!找不到人,我就將你們杖殺!”
往日公子再生氣也從不說責罰,更彆說杖殺這麼重的話。
逯恒令這裡急得要命,素瑾在營中優哉遊哉的吃果子。
“阿喻,公子不是給你出任務了嗎,怎麼突然回來了?”劉蠻為她倒杯茶,看她毫不淑女的坐姿,有些嫌棄,“營中那麼多女刺客,比你好看的也大有人在,公子怎麼就挑中你了呢,你看看你這坐姿。”
傻乎乎的逯二公子口中的素瑾,其實真名叫金喻,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刺客。至於為何寧忠伯會挑中她去引誘逯恒令,無非就是因為她長得清純乖巧,又會裝可憐,恰巧是逯恒令喜歡的類型。
寧忠伯惱恨逯恒令調戲當時無權的寧甯,可如今自己與他兄長同為朝中大臣,總也不好撕破臉麵為自己樹敵。寧忠伯便想了這樣一個陰險的法子,用美人計,而後再讓那女刺客離開,讓逯恒令收心,不再有心思霍霍彆人家的女兒。
寧忠伯聽說金喻回來,從軍中抽空來問“小金魚,你怎麼半路回來了,逯恒令呢?”
金喻吃了口果子道“哎呀公子放心,我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估計過了今日,逯恒令定會清楚自己對我的感情。”
寧忠伯有些訝異,“小金魚這麼厲害?這才半個月啊。”
“幸而逯二公子是個好騙的,否則就算我渾身本事也施展不開啊。”
寧忠伯遞給她一個戒指,“暗器,裡麵有蒙汗藥,你懂的小金魚。總也不好讓你出次任務真的將清白交了出去。”
金喻接過,嬌笑道“若我真的因為這次任務丟了清白,公子可要對人家負責。”
寧忠伯照著她腦門彈了一下,“想什麼呢,你與我家小七一般的年齡,我怎麼可能耽誤你。”
金喻聳聳肩,本也就是開玩笑的話,不甚在意。倒是一邊的劉蠻指了指自己,滿目殷切“阿喻,看我。”
我可以負責的。
金喻盯著他,劉蠻臉上的傷當初就是為了救她和寧忠伯才留下的。可金喻隻是衝著他乾笑幾聲,“再說吧。”
話一出口,金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怎麼自己也學會了逯恒令的話術?
劉蠻眼中的落寞一閃而過,而後又是笑嘻嘻的盯著她。
寧甯自然是不知道金喻的存在,也不知道忠勇伯府的逯二公子為了一個消失的女使整日魂不守舍,拿著那張自己曾寫的“素瑾”出神。
寧宓與白行的婚事辦的可不小,寧袁氏不偏心,給寧宓準備的嫁妝並不比寧甯少。就連柳氏今日也打扮的格外喜慶,妾室不能穿正紅,寧袁氏卻摘下院中的牡丹,親自為她簪花。
“今日女兒出嫁,你也在正堂站著,受姑爺跪拜吧。”
哪家大戶人家辦喜事,都不會讓妾室出麵。他們都覺得妾室身份低微,上不得台麵,唯有寧袁氏不嫌棄,甚至讓她出麵送親生女兒出門。
“娘子”
寧袁氏見她要跪要哭,連忙止住,“今日嫣嫣出嫁,彆哭,不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