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裴家。
裴母隨著裴父公出了,裴家隻有裴寒溪和蘇葉。
這種感覺,就像把小白兔和大灰狼關在了一起。
女人的直覺向來準確。
裴寒溪從書房出來,就徑直朝著沙發上的她過來了。
蘇葉晚了一步,剛跑到樓梯上就被逮住了。
裴寒溪直接將她提起來放在樓梯扶手上。
“再跑一個試試。”
“啊~”
蘇葉一動,人差點栽下去。
裴寒溪隻虛撐著她。
隻要她一動,就有強烈的懸空感和下墜感,令人心跳加速。
“哼哼哼~”
裴寒溪他笑,薄唇勾起惡劣的弧度,問她:“還跑嗎?”
蘇葉沉默是金,不理她。
裴寒溪掐住她的雙頰,迫使她打開櫻桃小口。
“不想說話,是想做點彆的,嗯?”
“不,不跑了……唔!”
裴寒溪的吻強勢又霸道,占有欲十足。
蘇葉甚至覺得,裴醫生會直接用嘴辦了她。
解救她的是裴寒溪的電話。
“繼續去看書吧,我去處理點公事。”
裴寒溪把蘇葉從上麵抱下來,變得清冷嚴肅。
“嗯,好。”
蘇葉回到客廳沙發上,拿起剛才的書。
裴寒溪去樓上書房接電話。
電話裡的人道:“裴先生,丁虎的同夥出現在春城了,有人主張集中力量把控春城,認為緬北隻是丁虎虛晃一槍。”
“也許是調虎離山,緬北那邊不能鬆。一旦丁虎逃到緬北,就等於放虎歸山。”
……
裴寒溪處理完公事,去樓下客廳尋小女人。
好嘛!
這小女人正和林青檸坐在沙發上喝茶,吃蛋糕呢!
天底下還有比她蠢的女人嘛!
裴寒溪抬步下樓,漫不經心的語氣帶著諷意:
“蘇葉,你大晚上什麼人都往裡帶,是還想被賣嗎?”
蘇葉沒想到裴寒溪當人麵都這麼嘴毒。
“siri姐姐說她和你都是在大院裡長大的,你不認識嗎?”
蘇葉有些暗戳戳的較勁兒,問題綿裡藏針。
“臉熟的陌生人而已,大家這麼久不見麵,我都不敢把人往裡請。你卻大門敞開迎進來,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門擠了?”
蘇葉被氣得一時語滯。
林青檸站起身道:“裴寒溪,你太過分了,以前你和林青檸在一起時被管的老老實實,現在怎麼這樣欺負蘇葉?”
不是要演戲嗎?她也會。
裴寒溪咬牙,麵上則沒有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