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獅在歌聲中睡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下午,夕陽西下。
白獅翻了個身,發現它在一個山洞裡,沈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那麼大個沈芽呢。
白獅從背簍裡跳出去找沈芽。
才跑出洞口,白獅就看到了沈芽。
沈芽正站在河邊不知道在乾什麼。
白獅湊過去,嬌嗲的蹭著沈芽的腿,探頭去看她乾什麼。
沈芽正在叉魚,用匕首削了根粗糙的魚叉,屏息凝氣盯著河裡遊動的魚。
看到魚不動,瞅準時機,沈芽將魚叉扔了出去。
運氣不錯,還真讓她叉到了條魚。
魚不大,不過足夠他們吃一頓了。
“白獅你真是隻幸運的小獅子,你一來我就抓到魚了。”
沈芽抱著白獅脖子一陣揉搓,將毛茸茸的毛發揉得一團亂。
沈芽在這兒已經站了半天,前麵幾次都沒有抓到魚。
現在白獅一來,她就抓到魚了。
白獅甩甩尾巴,傲嬌的抬著腦袋。
它就是最幸運的獅子。
不過——
沈芽會做魚嗎?
白獅沒見過沈芽下廚。
一直都是無旬做飯,它還真不確定沈芽會不會做飯。
“我會做飯的,不過沒有調料,做得可能不太好吃。”
沈芽確實沒怎麼做過魚,隻是見無旬做過。
再加上她身上什麼調料都沒有,手藝再好也做不出什麼好味道。
【隻要不是太難吃就行。】
隻要不是太難吃,白獅覺得自己都能接受。
沈芽回憶著無旬之前處理的方式。
先把魚拍暈,然後刮鱗片。
沈芽身上沒有匕首,抓著那條魚,半天不知道該怎麼開膛破肚。
她甚至有點怕。
見沈芽拿著魚束手無策,白獅直接將魚扒拉過來,伸出爪子幫忙。
爪尖輕輕在魚肚子上劃了一下,魚肚子就被劃開。
白獅沒怎麼朝沈芽伸過爪子,沈芽從來不知道白獅的爪子那麼鋒利。
肚子劃拉開,血腥味撲麵而來。
想到之前遇到的屠殺場景,沈芽胃翻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