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走的幾人停住了腳步。
沈芽抬頭看著宋罔,“二師兄,你剛才離開就是為了去報名參賽?”
什麼時候她家懶惰的二師兄還會自己沒事找事做了。
沈芽表示好震驚。
沈芽會震驚。
無旬和白獅大概猜出來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宋罔自然不是這種無聊的人。
會暗地裡乾這種無聊事的隻可能是一個人。
“重名了,不是我。”
宋罔不懂封望月玩這種小把戲有什麼作用。
不痛不癢,對他沒有半分傷害和困擾。
唯一的作用,或許就是讓封望月心裡好受一點。
對於這種小把戲,宋罔感覺連生氣的必要都沒有。
宋罔性格幾人都清楚。
他這麼一說,沈芽當即就相信了,繼續往外走。
誰知道出去的時候卻被門口的人攔住,說要罰宋罔靈石。
“為什麼罰靈石,我們進來的時候交了靈石的。”
“這位道友報名了比賽又沒有參加,按照規定要交三百下品靈石罰金。”
那人指著一旁的告示解釋,“報名之前我們都告知過這個規定。”
“是不是重名了,我二師兄說他沒有報名。”
沈芽讓那人再核實一遍。
“不會錯,這是報名時的記錄。”
為了表示自己沒有栽贓陷害,男人打開投影石。
宋罔的臉出現在幾人麵前。
沈芽他們看著宋罔走到報名口,乾脆利落的報名,順便把入場時交的靈石拿了回來,交了報名費。
人證物證皆在,想抵賴都沒辦法抵賴。
宋罔冷冷的看了眼封望月。
他沒想到這人這麼狡詐,用法術易容之後來報的名。
封望月雙手抱胸,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宋罔朝封望月伸手,“三百靈石,拿來。”
“二師兄,你沒拿靈石放在我這兒,給我要什麼靈石?”
封望月一臉無辜,甚至攤開手反問宋罔在乾什麼。
白獅已經在心裡暗暗呐喊,打起來打起來,做好了看戲的準備。
宋罔很窮。
這件事沈芽知道。
白獅知道。
封望月也知道。
或者說封望月是第一個知道的人。
封望月雖然不知道沒有靈石的日子是怎麼樣的,但他知道這一定很苦。
這也不是第一次封望月用靈石坑宋罔。
他知道宋罔正常情況下,不會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下死手。
借著宋罔的原則,封望月時不時就做點這種膈應宋罔的事。
“彆逼我在這兒對你動手。”
宋罔讓封望月快點把靈石交了。
“那你就動手唄。你要是打了我,你看看小師妹心疼誰?”
封望月靠了過來,低聲笑道,“好不容易有一個喜歡你的人,你敢賭嗎?”
封望月笑起來很好看。
他那張臉無論什麼表情都很好看。
不過這隻是針對不認識他的人。
對於宋罔來說,除了宋德,再沒有什麼東西比封望月更加討厭。
如果不是他們四個之間有約定。
就封望月這狗德行,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回。
距離拉近,宋罔甚至能感覺到封望月的氣息。
他雞皮疙瘩都差點起來了。
劍出現在手中,宋罔想要給封望月一點教訓。
封望月有一點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