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吵到我看比試了。”
白獅一尾巴甩在封望月腿上,讓他彆在旁邊叨叨,吵到它耳朵了。
“要是覺得南淵教的不好,你就去試試。比南淵教的好再說話。”
“小獅子,你這話是不相信我能比南淵教得好?”
封望月打了個響指。
靈氣將白獅尾巴從他腿上彈開。
“我隻相信眼睛看見的東西。”
白獅眼神都懶得給封望月,目光一直盯著沈芽。
那一招落雪在南淵手裡可以劈山填海。
在沈芽手裡卻連對付麵前的小孩都覺得吃力。
不過無論是南淵還是白獅都不覺得這是沈芽的問題。
這套劍法本來就難。
加上沈芽才接觸沒多久。
能練成這樣,已經出乎他們意料了。
封望月嘖了一聲,決定過兩天自己也教沈芽一招。
讓白獅好好看看,是南淵不行,不是沈芽年紀小。
“這招式是不是被你精簡過?”
白獅發現劍招和它之前看到的不太一樣。
“我根據芽芽的情況稍微改了下,讓她更好施展。”
南淵目光隨著沈芽起伏,想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更改的地方。
“感覺確實好多了。”白獅點頭。
聽到南淵的話,無旬看了他一眼,“你還專門給芽芽調整了劍招?”
目光深邃,帶著幾分探究。
“沒想到你還有那麼體貼的一麵。”
無旬和自己說話,南淵才將目光收回來。
四目相對。
南淵表情淡淡,眼中溫和還未完全收斂。
“這不好嗎?”
“很好。你設身處地為芽芽著想,怎麼會不好。”
無旬將眼中探究收斂,視線再次放在沈芽身上。
“如果你無法解決你身上的問題,我不會讓你帶走芽芽。即使我死了。”
這句話被無旬逼音成線,送進了南淵耳中。
無旬不是沒看出來南淵他們對沈芽的偏愛。
他還活著,他可以縱容南淵他們對沈芽的包容和偏袒。
但他不會讓南淵他們帶走沈芽。
如果說沈芽是小麻煩。
那麼南淵他們幾個就是大麻煩。
就算無旬臨死前要將沈芽托付給某個人。
那個人不會是南淵他們。
無論是無憂還是祁無枝都是比他們要好的選擇。
南淵沒回話。
隻是看著場中的沈芽,看著她熟悉了風止的招式之後開始反打。
小家夥眼中隻有對手和自己的劍。
一張小臉表情格外嚴肅。
不過見慣了沈芽笑臉,這種情況隻會讓他們覺得萌。
南淵勾唇。
未來的事誰能判斷。
就像白獅說的。
如果沈芽要和他們走,難道其他幾人真能狠下心將她留下?
沈芽掌握節奏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分出勝負。
她將之前學的招式全部拿出來練了一遍。
甚至祁無枝教她的刀法她都試了下。
看到沈芽拿劍當刀使,祁無枝忍不住笑出了聲。
“寶貝怎麼能那麼有才。”
幸好沈芽拿的是把木劍。
這要是拿的靈劍。
被煉器師看到了,不得氣得提刀追她個三四裡路。
“三師姐,你彆搗亂。”
見祁無枝扒拉著一旁欄杆,一副想要下去的樣子。
無憂連忙拉住她後衣領,讓她彆下場摻和。
“你看看,那是不是你教她的招式?”
將無憂手扯下來,祁無枝示意無憂看沈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