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習慣用這種武器。”
舞完整套劍法，封望月收劍入鞘，表情略顯嫌棄。
“怎麼樣，想學嗎？”
沈芽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想學。”
“求我，求我我就教你。”
見沈芽感興趣之後，封望月還裝起來了。
白獅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誇你兩句，你還飄了？”
封望月似笑非笑，“我和小師妹說話呢，你著急上火什麼，難不成你也想學？你要是求我，我也可以教你。”
“就你這樣，我寧願不學。”
“那就閉嘴。”
封望月白了它一眼，繼續教沈芽。
封望月嘴上強硬。
真教起人來，還不如不教。
他非常不會教人。
生疏到但凡沈芽問他問題超過一定數量，他整個人就肉眼可見的暴躁起來。
每次要發作。
想到是自己主動要教沈芽，沈芽又一臉無辜看著他。
封望月就隻能將怨氣又咽回去。
祁無枝他們本來就在看熱鬨。
現在看到封望月吃癟，覺得這場熱鬨越發好看了。
“感覺封望月要被氣死了。就他那個解釋方式，芽芽問題那麼少，都是她理解能力強大。他還好意思生氣。”
祁無枝也不知道從哪兒抓了把瓜子過來，一邊嗑瓜子，還一邊吐槽封望月。
也不知道是以前封望月高高在上慣了，說話簡單明了。
還是封望月不太會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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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言表達非常抽象。
至少有部分話，祁無枝表示自己也沒怎麼搞懂。
“他還好意思說南淵，南淵比他好多了。至少南淵比他耐心。”
“他們倆本來脾氣就不一樣。大師兄脾氣本來就很好。”
無憂從祁無枝那兒分了點瓜子，也開始跟著嗑。
和封望月比起來，南淵脾氣好得過分。
“你猜他教完芽芽，會不會破防？”
無憂看了眼已經有些咬牙切齒的封望月，忍不住笑了。
“沒準。”
祁無枝和無憂小聲叨叨。
白獅就光明正大多了，“封望月，不要人沒教會，你先發火了。南淵教芽芽時，可是連語氣都沒有重過。獸都有不擅長的事，你千萬不要勉強自己。”
知道封望月軟肋在哪兒，白獅一戳一個準。
差點讓封望月氣得內傷。
“五師兄，要不我們算了？”
沈芽試探道。
讓封望月不要勉強自己。
嗯——
也不要勉強她。
五師兄說話真的好難懂。
這個劍法也不是非學不可。
沈芽不說話還好。
一說話，封望月那點好勝心當即破土而出。
“我今兒還必須把你教會。我重新說，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絕對不對你發脾氣。”
封望月擼起袖子。
一副做不到這事誓不罷休的態度。
“先休息一下。你不會累，她年紀小，會累。”
對於封望月這詭異的好勝心，南淵根本就沒放心上。
兩人在外麵折騰半天。
沈芽東西沒學到，額頭開始冒汗了。
南淵招手讓沈芽過來休息一會兒。
“那行吧，休息一會兒。”
封望月揮揮手，讓沈芽休息。
沈芽朝涼亭跑了過去，端起杯子就喝了好幾口。
“慢點喝，你累了怎麼不和封望月說要休息？還需要大師兄說，你是個呆頭鵝嗎？”
點了點沈芽腦袋，祁無枝重新給沈芽倒了杯水。
“本來準備說的。”
沈芽接過祁無枝遞過來的水。
幾人正說著話，趙豐和悟道從門外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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