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芽芽身上留了點能夠保護她的東西。”南淵道。
他從不遮掩自己對沈芽的不同。
對於南淵來說,沈芽就是不一樣的。
他就是會對沈芽與眾不同,這種與眾不同不畏懼任何人知道。
“宋罔你怎麼跟著回來了?”
問完南淵,無旬繼續問宋罔。
如果說南淵的歸來隻是讓無旬驚訝,那麼宋罔就真的讓無旬狠狠吃了一驚。
“我想回來。”
宋罔開口。
他想回來。
他就回來了。
沒有為什麼。
“現在查到哪兒了,有什麼有意義的線索嗎?”
指尖在桌麵輕輕敲擊,南淵開始詢問兩人目前的情況。
“目前隱靈宗嫌疑最大,不過隱靈宗那群人嘴很嚴。除了發現有幾個人不見了,沒有更多有用信息。”
無旬將目前的情況交代了一下,“我們下了懸賞令,一時半會兒還沒有消息。”
“封望月他們呢?”
南淵注意到了沒見人影的封望月和洛許。
這種情況下,兩人一直都沒有露麵。
“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你們倆走了沒多久,他們也跟著出門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祁無枝沒好氣的開口。
雖然她沒指望封望月他們幫上忙。
這種情況下,於情於理他們都該露一麵。
人既然不在,南淵也就懶得管他們在哪兒。
“不在的那幾個人是誰,你們知道他們模樣嗎?”
“沒有用,那幾個人我們都去核實了。確實和隱靈宗說的一樣,在做任務。”
那幾個人都沒問題?
南淵把玩著衣帶上的玉佩,若有所思。
“隱靈宗宗門所在,有人去看過了嗎?如果芽芽被他們抓了,芽芽多半是被抓到那兒去了。”
“已經派人去看了,無憂跟著去看了。有消息會第一時間告訴我們。”
這些天無旬他們並不是什麼都沒做。
懸賞令下了,該調查的人也調查了。
可惜還是什麼都沒查出來。
“錢錫禹呢,你們連他也查了?”
祁無枝點頭,“查了。當時逍遙劍宗的人跟著,我沒機會認真問他。那人嘴很硬,不用點狠辦法可能問不出什麼。”
語氣中帶上了幾分戾氣。
從看到錢錫禹第一眼,祁無枝就不喜歡他。
那人眼裡欲望太深太多,偶爾閃過凶狠,如同一匹暗地裡窺伺的瘋狗。
一旦找到機會,就會瘋狂撲上來撕咬。
這也是為什麼祁無枝覺得,沈芽失蹤這件事和他脫不了乾係。
“那就單獨過去再問一遍。”
南淵淡淡開口。
他低頭看了眼白獅,“我記得你的庫存裡,有能夠讓人口吐真言的丹藥。”
白獅點頭。
不僅有能夠讓人口吐真言的丹藥,還有好多嚴刑逼供的丹藥。
“我們再去問問那個錢錫禹。”
南淵站起身。
“至於二師弟和三師妹,麻煩去問問其他幾個在出任務的隱靈宗弟子。”
南淵將丹藥分給祁無枝和宋罔。
至於無旬。
他就負責在這裡等著,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他們。
拿到丹藥,幾人四散開。
太過焦急並且正直過頭的無旬,後知後覺發現還有這種辦法。不由得懊惱自己耽誤了那麼多時間。
錢錫禹他們確實沒有躲,大搖大擺的做自己的任務。
南淵他們很輕易找到了錢錫禹。
看到南淵時,錢錫禹不知道南淵是誰,甚至連白獅都沒認出來。
不過當白獅將他按在地上,將丹藥塞進他嘴裡。
看著那張似曾相識的獸臉,錢錫禹認出了白獅。
“你是當時陪在沈芽身邊那隻小獅子。”
白獅變大之後,錢錫禹就沒把它和那隻幼崽似的小獅子聯係在一起。
直到看到白獅的臉,錢錫禹才發覺兩者可能是同一個。
“芽芽呢,你們把她藏到哪兒去了?”
鋒利指甲從肉墊裡探出來,抵在錢錫禹咽喉處。
“你考慮清楚再說話,我現在可不是之前那隻任你搓圓捏扁的小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