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芽將印白拽到隱秘處，告訴他祝寧知道他們之間關係還不錯這件事。
“誰說我們之間關係不錯？”
印白眼眸半抬，輕輕嗬了一聲，“我怎麼不知道這事？”
沈芽摸摸鼻子，“祝寧說的，我否認了。不過他信沒信，我不知道。”
她就說她和祝寧關係沒有那麼好。
“你否認了？”
印白眯了眯眼，似乎對沈芽的回答並不是很高興。
“我說的不是實話嗎？我們連話都沒怎麼說過，關係沒他說的那麼好。”
“原來我救了你一命，在你眼裡，我們還是陌生人。”
“剛才你不也說我們關係一般嘛？”
沈芽一頭霧水，“你怎麼生氣了。你和我五師兄一樣難懂。”
“和他一樣愛生氣？”
這種情況下，沈芽要是點頭。
她就愧對之前係統對她的甜言蜜語教學。
她當即否認，“我是說你和我五師兄一樣好看，性格獨特。我五師兄長得可好看了，是我們門派裡最好看的人之一。”
聽到沈芽這麼說，印白才勉強揭過這一篇。
“掌門怎麼會提起我的名字？”
“因為他想和我打賭，說我可以找你們當幫手。”
沈芽將祝寧說的賭約簡單說了一下。
“掌門對你確實很不同。”
聽完全部，印白也不得不承認。
當時王柳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和他們比起來，沈芽處處都透著不同，才進門就得到了無數優待。
“因為他害怕，害怕我師尊他們找到我。”
沈芽抓住印白手掌，“不要相信他們說的，修仙界其實很好。大多數人都很好。他們現在所做的一切才是不被允許的。”
“不要被他們同化，不要成為他們中的一員。”
現在的隱靈宗弟子中，或許很大一部分曾經也是被加害者。
隻不是因為種種原因，他們從被加害者變成了加害者。
曾經的弱者，終究揮刀砍向了曾經的自己。
“你，你鬆開。我又不是你這樣的傻子，他們說什麼我就信什麼。”
印白想要甩開沈芽的手。
想到對麵是個小姑娘，最終還是沒下大力氣。
“你臉為什麼紅了？”
見印白麵紅耳赤，沈芽鬆開了爪子。
“你管我，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隨便牽我的手。”
搶回自己的手，印白將手藏到了身後，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散。
“我剛才太著急了，下次不會了。”
沈芽捏了捏手掌，發現印白手還挺好摸。
像個女孩子。
“你答應祝寧了嗎？”
印白又問。
“沒有，我覺得他提出來這個比試，我很難贏。”
“你覺得你答不答應，有什麼不一樣嗎？不管你是輸是贏，你都在這裡。”
印白簡單給沈芽分析了一下，“如果像你說的那樣，你師尊會來救你。你現在答應了，你師尊來了之後，難道就會拋棄你？真是個呆子。”
印白沒有見過沈芽師尊。
不過從沈芽口中，也大致知道了些許。
那人不是個老古板，不該看不出沈芽答應賭約時權宜之計。
“對哦。”
沈芽後知後覺。
當時沈芽隻在乎輸贏，擔心自己輸了之後要付出代價。
完全忘了她現在啥都沒有。
就算她真的輸了，改口叫祝寧師尊。
無旬他們來了。
她還可以改回去。
要是贏了，那就更不用說了。
無論怎麼樣，沈芽都不算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