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說完,長芳也就不打擾沈芽聽說書。
無旬領著沈芽他們,去了自己的包廂。
進了包廂,沈芽主動給幾人倒茶。
“師尊,我想和長芳哥哥他們一起去空懸秘境。”
“你都決定要去了,我還能攔著你不成?”
無旬接過沈芽的茶,好笑的看著她。
沈芽都說她要去了,無旬自然不可能強硬要求沈芽不去。
“你年紀也大了,是該自己出去闖闖了。”
“師尊,就讓小師妹這樣去?”
無旬覺得沒問題,封望月倒是擔心起來。
“她年紀是不是太小了。在我那兒,十五歲還是小孩呢,她一個人去太不安全了。”
之前說沈芽年紀在凡俗界可以嫁人的是他,現在說沈芽年紀太小的也是他。
無旬算是發現了。
封望月要是區彆對待起來,和南淵他們沒什麼兩樣。
“和芽芽同齡的人,大多數已經開始自己下山曆練。她去試試也好。總不能一直讓她活在我們羽翼之下。”
“也不是不可以,我們又不是護不住她。”
封望月滿不在乎。
白獅直接冷笑,開啟了加密通話。
【當時誰說南淵太過慣著我?封望月你要不要聽聽,你剛才說了什麼話,這話南淵都不會說。】
【都說慣子如殺子,就你這不靠譜的樣,你護得住誰啊。你以為芽芽是你掌心的金絲雀嗎?】
白獅平日裡雖然被南淵嬌縱。
但在修行上,南淵就沒有那麼好說話了。
儘管不會過分逼迫白獅,卻也不會讓白獅太過懈怠。
聽封望月這話意思,他是想把沈芽養成金絲雀。
【旁人不敢說,小師妹還是沒問題的。】
封望月自傲的開口。
【憑什麼,憑你這還沒有南淵高的修為,還是憑你惹禍的本事?】
白獅嗬嗬一笑。
從頭到尾每一根毛毛都表達了對封望月的不信任。
【我可從沒說過要將小師妹養成金絲雀。我隻是不希望她太辛苦。小姑娘嘛,開開心心就好了。】
白獅嘖了一聲,【我拳頭硬了,南淵,揍他。芽芽靠自己不好,要靠你個沒譜的。】
南淵懶得看他倆。
有時候,南淵都困惑,到底誰是誰的契約獸。
白獅怎麼能使喚他使喚得那麼順手。
不過——
【封望月,你的話確實過了。芽芽,不是你的所有物。】
【也不是你的。】
封望月反唇相譏。
沈芽沒聽到幾人的對話。
樓下說書人已經開始了。
沈芽撐著腦袋看樓下,指尖偶爾在膝蓋上打著拍子。
注意力全在說書人身上。
無旬就坐在沈芽旁邊。
幾人的對話,他都聽到了。
【芽芽的未來在她手上,還不需要你們為她操心。】
他還沒死,沈芽的未來輪不到南淵他們籌謀。
無旬開口,兩人一獸便都乖乖閉了嘴。
女子十五及笄。
沈芽馬上就要十五了。
因為沈芽的及笄禮,本來應該提前出發的南淵他們特意多留了幾天。
甚至祁無枝和無憂都特意趕了回來。
不想錯過沈芽的重要時刻。
及笄禮無旬他們並沒有大辦。
隻是門裡的幾個人參加。
“及笄禮和冠禮一樣嗎?”
祁無枝小聲問無憂。
門內除了沈芽和無憂,其他人到逍遙門時已經成年。
所以祁無枝也就隻看過無憂的冠禮,不太清楚及笄禮和冠禮是不是一樣。
“應該差不多吧?”
無憂也不確定。
當年他的冠禮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