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玉詢問了幾個問題,最終到了“不能說”三個字結尾。
旁邊幾個寶庫守衛,看向戴鬆的目光分外不善,竟然如此敷衍她們家少主,簡直是不想活了。
沈安玉卻很有耐心,一直麵帶微笑,各種詢問。
就連戴鬆都覺得,眼前的大佬,似乎是一個很和善,脾氣很好的人,這一次能夠有驚無險的渡過。
就在這時,沈安玉卻是忽然笑眯眯的問道
“那幾十塊金磚呢?你身上應該沒有,藏在哪裡了?”
戴鬆利用穿牆術和隱身術進來沈安玉家中寶庫,偷了幾十塊金磚,但現在人已經被抓住,金磚呢?
聽到沈安玉這句詢問,戴鬆麵色大變,驚慌失措的回答道
“大佬,那些金磚被我藏在外麵了,我一定會拿回來還給你的。”
沈安玉笑著搖了搖頭,和善的說道
“我說了,那幾十塊金磚不算什麼,如果你能夠給出讓我感興趣的信息,再給你幾十塊金磚,給你一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都可以。”
“但現在,你在撒謊!”
“你並沒有離開這處寶庫,東西藏在哪裡了?”
說到這裡,沈安玉表情依舊是笑著,笑得戴鬆頭皮發麻汗流浹背。
戴鬆咽了一口唾沫,情不自禁的看了右手腕的黑色腕表一眼,低著頭小聲道
“這個,不能說……”
他以為,這一次也能和之前那樣,用不能說三個字糊弄過去。
沈安玉敏銳的注意到了戴鬆的反應,目光打量著這黑色腕表。
不知道什麼牌子,也不知道什麼材質製作而成,有種冷冽而純粹的黑色,仿佛吸納了周圍的光線般,有些暗沉,不吸引人的注目。
難道是儲物之類的寶物?但這種檔次的寶物,戴鬆這樣的小人物,怎麼可能會有?
沈安玉也是從天命掠奪係統抽獎,才得到了一枚儲物戒指。
除此之外,在這個世界上,以沈安玉炎夏沈家大少的身份,就沒聽過這種涉及到空間的寶物。
沈安玉揮了揮手,讓幾個寶庫守衛離開,隻剩下他和戴鬆二人,這才笑容和善親切的詢問道
“是藏在這黑色腕表之中嗎?給我看看。”
戴鬆方才見到沈安玉揮手讓其她人離開,便已經心中惴惴不安,聽到沈安玉這句和善親切的詢問,麵色煞白,知道隱瞞不了,跪在地上砰砰磕頭哀求起來
“大佬,求您不能拿走這黑色腕表,不然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啊……”
戴鬆求饒的話語還未說完,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淒厲的慘叫聲。
以及,四濺的血花!
沈安玉屈指一彈,一道念力化為鋒銳破空之刃,直接將戴鬆的右手齊腕而斷。
黑色腕表和一隻染血的右手,劃過一個弧線,墜落地上。
“做錯事,要有懲罰的。”
沈安玉微笑著看著戴鬆,親切和善的說道。
“你……”
戴鬆驚恐欲絕,麵色煞白,強烈的劇痛席卷全身,看著沈安玉一句話還未說出,便立刻倒在了地上,抽搐不停,口吐血沫。
兩三秒的時間,便失去了所有的生命氣息。
他做夢也沒想到,方才和善親切的沈安玉,竟然直接談笑間將他手腕斬斷,奪了他的性命。
“這玩意,看上去不是好東西啊?”
沈安玉絲毫沒有在意戴鬆的死去,就算他沒死,沈安玉也不會放過他。
隻是,沈安玉看向那黑色腕表,帶著忌憚和凝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