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tgcurse!”艾薩克不假思索地喊著,他用魔杖對準的那個杯子便立刻爆炸開來,可糟糕的是,這使得旁邊的人都差點被那傷害波及到了。
若不是裡德爾遠遠地便注意到了並發來一記隔離咒,把被爆破開的杯子包裹住,旁邊的學生們八成都要遭殃了。
那些人心有餘悸地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一個個抱怨地看向艾薩克,後者也覺得自己有些莽撞與愚蠢,隻能不好意思地笑著。
“珍妮,你是被濺到了嗎?”艾琳敏銳地觀察到了一個女孩子的神情不大對勁,連忙過去詢問著她。
珍妮的手背已經紅了,她忍著疼沒說話,但艾琳這樣一問,她也就點了點頭。
艾薩克更加尷尬了,沒想到真的有傷員,他不好意思地跟在艾琳和珍妮的身後,準備去道歉。
“普林斯真給了我一種家庭醫生的感覺,而且她真的好貼心啊,我都沒發現珍妮不舒服了。”華夫在旁邊說道。
裡德爾擦拭著自己的魔杖,“比起給你們一個個的做醫生,我想艾琳更想看到你們都照顧好了自己,少惹些事少受傷吧?”
他說著,又看向在場的大家,“鄧布利多校長都找我談了好幾次了,我想如果再讓他看見哪個人帶著傷出了有求必應屋,我的沃普爾吉斯騎士團也就彆想開下去了。”
這些人也知道自己有時候玩過火了會惹出點事,裡德爾一次又一次地給他們擦屁股,難免遺漏了什麼還又被鄧布利多發現,說到底,了這個組織供他們學到這麼多課堂上學不到的東西的是裡德爾,一心一意護著他們的也是裡德爾。
這樣一段時間的接觸下,他們都已經把裡德爾當成很注重的老師了,如今聽到裡德爾這樣略帶困擾的話,大家心裡都不大好受,手頭的動作也沒有先前那麼肆無忌憚了——然後過了一會兒又變成了原來的鬼樣子。
“噗嘰——”埃爾維斯忍不住笑了出來,但裡德爾轉而就投過來了目光,他隻好連連擺手,“好了都這個點了我去看看艾薩克道歉道完沒,我倆約了一起去還書的。”說罷,就灰溜溜地走開了。
“艾琳。”就在大家陸續都離開,隻剩下裡德爾和艾琳留著收拾最後的東西時,他還是開口叫了他。
“嗯?”艾琳看向他。
“你最近怎麼了,感覺你心情有些低沉。”裡德爾問著,“開學前母親才和我說過要多照顧你,這才幾天你就成了這樣子。”
艾琳維持著從前的笑容,“我沒事。”
裡德爾顯然不太相信,但他隻是皺了皺眉看著艾琳這糊弄人的樣子,“總之你隻要知道自己受了任何委屈都可以來找我解決就是了,彆有什麼事都藏著掖著。”
艾琳乖巧地點著頭,心裡卻滿滿的都是痛苦——全都可以解決?他不過就是霍格沃茲的一個優秀學生罷了,學生之間的矛盾他三兩下就能解決掉,可是一個家族呢?艾琳在裡德爾看不到的角落幽怨地咬緊了牙,在心中狠狠地詛咒著普林斯家的人。
而斯萊特林學院那邊呢,布魯克又混進了阿布拉克薩斯的級長宿舍,他顯然非常喜歡這個又大又舒適的單間,三天兩頭隻要有空了就往這兒跑,有時候還會直接在這兒打地鋪,沉著冷靜如阿布拉克薩斯有時候都忍不住說“要不是我們的多年交情,你早被我踹出去了。”
而今天呢,阿布拉克薩斯已經對他練出了無視的基本技能了,他從級長浴室回來後就直接躺在了床上,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走過了布魯克橫在地上的身體。
“哇——舒服!”布魯克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又像平常一樣自顧自地給阿布拉克薩斯說起了話。
“你知不知道布萊克那個蠢貨居然打了羅尼,雖然羅尼是個混血種,但起碼也是咱斯萊特林的學生吧?布萊克那個蠢貨就是個窩裡橫,不去打彆的學院的泥巴種,倒是收拾起了自家的混血,我現在越來越煩她了,還有她那個弟弟,笑裡藏刀的,以前我父親總說要我離柳克麗霞和阿爾法德遠點,現在看來,他倆可比那倆強一萬倍。”
“說起混血種了,你知不知道那個裡德爾好像就是混血種啊?一年級入學前我們在麗痕書店見到他家長時我就覺得了,沒想到還真是——有人查了霍格沃茲曆年來學生名單,沒有一個姓裡德爾的。”
“那家夥最近居然開了個什麼騎士團,真可笑,一堆泥巴種和混血種,裡頭的味道肯定熏死人了。”
“斯萊特林的學生才不會去那裡呢,不對?我想起來了,我聽人說普林斯前幾天加入了!”他說到這裡的時候,阿布拉克薩斯瞥了他一眼,但布魯克並沒有發現。
布魯克接著說“話說回來了,你看你的人緣,你的全科成績,做級長那是相當應該的,普林斯那家夥除了魔藥學不錯外還有啥啊,院長居然真選了她。”
“院長喜歡就好,你就不要管這事了。”阿布拉克薩斯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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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克並沒有意識到阿布拉克薩斯懶得回應他了,接著道“也是哦,反正就算不是她了,級長也是彆的女生,總不會是我的。”
“不過話說起來了,前幾天我跟我家裡人去翻倒巷談生意,居然碰到了普林斯。”他隨意地講著這事,好像說天到了,樹葉落下了一樣。
“你說什麼!”阿布拉克薩斯坐了起來。
“你嚇我一跳阿布。”布魯克拍了胸口。
阿布拉克薩斯也覺得自己實在有些大驚失色,他隻好收斂了些道“嗯,我隻是好奇她怎麼會去那裡,她一向都像是個沒有任何不良嗜好的乖乖女。”
所以她怎麼會去翻倒巷呢?是有人脅迫她了還是綁架她了?
“我也覺得很奇怪啊,反正當時我就看到她披個鬥笠鬥篷自私古怪地亂跑,就隨口叫了她一聲,然後她就撲過來了,那張臉慘白的啊,把我嚇了一大跳,然後才發現她手被綁著,還一個勁兒說有人要抓她,讓我救救她。”
阿布拉克薩斯的手微微攥緊,“她有說是誰要抓她嗎?”
“沒吧,反正她當時應該挺害怕的,除了求救真是什麼都說不出了,然後我帶她走了之後她緩過來了,也不說是什麼情況,真是的,我怎麼說也是救了她啊,連個八卦都不給講。”布魯克抱怨著。
“我知道了……”阿布拉克薩斯躺了回去,他背對著布魯克。
“啥你知道啥?”布魯克沒太聽懂,他又接著問“你聽懂什麼了?你聽懂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