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施工的領隊胡經理已經五十多歲。
快要退休了!
一看他疼得厲害,生怕鬨出些什麼事。
陪著笑臉走上來。
“李先生,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
李向東眼神一冷,單手拎著他站起來。
徑直把他們一行人領到客廳神台下方。
扒開昨晚打開過,水泥已經硬化的瓷磚。
“謔!”
當那隻帶血的簪子,那具黑色的小棺材和紅色的繡花鞋暴露在眾人麵前。
整隻施工隊全部倒吸一口涼氣。
其中那個胡經理更是嚇得瞠目結舌!
他在工地待了很多年,深知搞這些玩意詛咒主人家輕則賠錢。
重則被人打斷手腳都是很正常的事。
“這”
“陳永年,這特麼是你乾得!”
“你腦子有病啊在客人家裡搞這事,是不是想把我們都害死!”
陳永年在經理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下還是不肯承認。
還在狡辯。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快送我去醫院看看!”
“求你了!”
李向東見他疼成這樣還嘴硬。
鼻子一哼把他丟到地上。
對著在旁邊溜達的大紅打了一聲招呼。
又當著眾人的麵擠出一滴鮮血滴在那雙繡花鞋上。
滋滋!
又是一陣煙霧升起。
很快。
地上的陳永年就疼得顧頭顧不上腳!
聲淚俱下麵容扭曲!
圍觀施工人員全部臉色劇變,一個上去攙扶的人都沒有。
李向東絲毫不可憐他,抓起那具棺材握在手中。
“我最後給你三秒鐘的時機考慮。”
“說還是不說?”
陳永年疼得大汗淋漓,心中駭然萬分。
他學這個陣的時候就嘗試過反噬的滋味。
症狀比這輕的多。
立即發現一切問題都出在大公雞身上。
它身上的陽氣之足前所未見。
如果再滴下去他不僅要破功,甚至還要承受嚴重的後遺症,為了那麼點錢不值當。
“說,我說,彆再滴了!”
李向東嘴角一揚放下了大紅。
十多分鐘後,陳永年身上的疼痛慢慢褪去。
麵色慘白像是生了一場大病,說話都有氣無力。
“雇我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不知道姓什麼。”
“通過特殊的渠道關係找到我。”
“給了我十萬塊定金,讓我在你家裡弄些東西搞破壞。”
“我所知道的就這些。”
李向東眉頭一皺。
“那男人長什麼樣?照片你有嗎?”
陳永年畏懼的眼神一抬。
“沒有。”
“他來的時候帶著墨鏡帶著帽子。”
“根本就沒想讓我認出來。”
李向東聽了等於沒聽,轉身又抓起那具棺材握在手中勃然大怒
“你自己聽聽你說的是個什麼東西,是不是覺得我好糊弄!”
陳永年一看又要滴,嚇得慌忙磕頭。
“我真的就知道這些。”
“我也不是故意要害你,是家裡小孩生病了住院急等著要錢。”
“我本來打算挺過這個難關把錢還了就找個機會把陣撤掉。”
“真的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