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自然是因為有人輸紅了眼。
看客們也習慣了。
他們冷漠的看了一場熱鬨，在當事人離開後，他們便都散去了。
他們才不會去關心，那名小妹為什麼會被打。
那名服務員為什麼會被打……
……
看著青年被拖走，我拍了拍趙斌的肩膀。
我知道，趙斌此時是擔心那名青年的。
我不想在這裡，把事情鬨大。
但我也不會阻止趙斌去關心那名青年。
……
我倆跟著經理、安保和青年出了賭廳。
經理把青年帶到了樓梯過道，我和趙斌便站在過道外一個吸煙筒旁，偽裝抽煙的賭客，偷聽他們的對話。
經理倒沒怎麼為難青年。
聽經理的話，好像是因為青年是被某個還算有身份的人介紹來的。
介紹青年來的人……有點身份，但不多。或者，沒那位方少的身份高。
因為經理看著青年被方少打，並沒有阻止。
而青年“得罪”了方少，經理也沒處罰青年。
他隻是讓青年，以後看到方少，躲得遠些……
教訓完青年後，經理便帶著安保離開了。
獨留下青年，一個人在過道裡。
趙斌想要過去找那位青年。
我拉住了他，指了指他的臉。
我倒不是怕青年認不出易容後的趙斌，而是怕青年知道趙斌會易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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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這位青年可不熟……我並不想讓他知道我們的秘密。
趙斌會意，他去附近的衛生間將自己的易容卸掉。
隨後，我們去到那位青年所在的地方。
此時的他，坐在過道的樓梯上，竟然在抱膝哭泣……
看到青年在哭，趙斌氣不打一處來。
他臉色鐵青的俯視著青年。
“哭什麼哭，真給你哥丟人！”
青年抬起頭，看到是趙斌，喊了出來“斌哥！”
趙斌看到青年的臉，剛才的怒氣消了一半。
“這裡說話不方便，你去把衣服換下。我們在一號門口等你。”
趙斌辦事還是很謹慎的……
他沒讓青年跟我們同行。
……
和青年碰麵後，我們又打車找了個大排檔。
我們坐下，點了些吃食。
青年一直低著頭，沒敢看趙斌。
而趙斌冷著臉，第一句話，便是嗬斥青年。
“你不是在上學嗎？為什麼會去那種地方上班？”
“我、我隻是做兼職？”
“兼職？我給你寄了錢的。你不夠花？要去做兼職？就算去做兼職，為什麼去賭場裡做兼職？”
“我、我……是同學介紹我去的。”
“哼！”
趙斌冷哼了一聲。
“你還敢跟我撒謊！”
他一眼就看出了，青年在撒謊……
趙斌跟我的時間也不算短了。
雖然我沒有特意教過他，看人方麵的東西。
但有時候，我也會跟他提一下，牌桌上，看有沒有老千的方法。
低級的老千……就算還沒有出千，但他心裡想著出千的時候，會緊張，神色會慌張。
有時候，還會四處張望，看看同桌上的人。
這是觀察牌桌上有沒有老千的……最基礎的方法之一。
也是，觀察一個人，有沒有撒謊的方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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