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離麵對著太微大帝的歲月身影,南宮歌的動作略顯僵硬,遲緩一拜,恭而有禮。
眾人聽著太微大帝的這句簡短之語,忽覺頭脹,似是五雷轟頂,轟鳴之聲環繞於耳畔,許久不散。
“無論什麼時候見到,以什麼狀態出現,你都是這樣驚豔絕世,無人能及。”
陳青源見過太微的過去歲月,也與其腐朽乾枯的身軀接觸過。不管在哪個時候,太微帝君都是那麼的霸氣絕倫,尊貴極上,令人震撼。
此前請出來的六指神王等帝君虛影,已經讓在場之人大為震駭。
“太......太微大帝。”
“他是怎麼辦到的啊!”
“妖孽,妖孽,妖孽......”
“我等的算卦謀局之術,與南宮世子相比較,有著雲泥之彆。”
“青史留名,謀算之道堪稱萬古一絕。”
“早知如此,我等怎敢算計,怎會不來赴宴。我等將他當成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實則是我等一葉障目,不見高山。”
哪曾想南宮歌還可勾勒出太微大帝的足跡身影,嚇傻了無數人,包括那些自詡不凡、高傲自大的古族老祖。
這才是真正的重頭戲,屬於南宮歌的絕頂之宴!
高處,雲端。
一片紅霧,漩渦之眼。
南宮歌與太微帝君的虛影相距不過百丈。
一禮過後,鬥膽擺下桌椅。
“帝君,請。”
南宮歌立於桌旁,指著一個空位,恭請道。
“噠、噠、噠”
太微帝君緩步走來,在世人敬畏的目光下而落座。
整理了一下衣裳,南宮歌竟也坐下,與太微帝君麵對麵相視。
桌上擺著一壺酒,兩個酒杯。
酒水之物,裝飾罷了。
“他沒被太微大帝的法則之力震退,難以置信。”
“大帝意誌,允許南宮世子落座。”
“天啊!與太微帝君平起平坐,這份殊榮,此生無憾。”
各方人傑隻曉得太微大帝很強,卻很難說個明白。不朽古族的高層截然不同,他們的祖上都曾被太微帝君的統治過,不敢有絲毫的忤逆。
就算過了百萬年,刻在血脈上的那份恐懼,依舊存在。恐懼感不僅沒有減輕,甚至還加重了。
南宮歌與太微帝君對視,嘴唇一張一合,似在說著什麼。
可惜,相距甚遠,又有歲月時空的力量遊蕩著,聲音完全被隔絕了,周邊觀望的眾人根本聽不到一丁點兒動靜。
這一抹太微帝君的虛影,抬手便可勾畫出一條無上之道,拂袖即可締造出一麵星河道圖,飽含真意,包羅萬象,奧妙無窮。
“為何不可聆聽太微大帝的無上真言?”
無數人渴求不得,甚是悲痛,隻覺惋惜。
“世子做了這麼多的布局,就是為了與太微大帝的過去虛影對坐論道嗎?”
從這一刻開始,再無有一個人敢去質疑南宮歌的能耐,將其視為萬古妖孽,古籍上從未出現過的天之驕子。
“這是神跡!”
有人高呼,手舞足蹈,疑似癲狂,不能自已。
就當眾人驚到不能言語的時候,一道雪白色的身影踏至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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