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是假的!”
哪怕黑衣龍君坐於高台玉椅,依舊有很多人不願相信,更有甚者認為這是南宮歌的頂級障眼法,瞞騙了在場豪雄。
“借太微之勢,迎古君意誌。如此高深詭異之法,竟是一個元嬰修士辦出來的。不到千年時間,這孩子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嘛。”
客席之上,老院長顏夕夢的星眸不停閃爍,嬌顏失色,難以平靜。
回首曾經,顏夕夢路過琅琊山莊,得知莊主之妻難產,出手相助。費儘千辛萬苦,終是將莊主的孩子保住了,為其取名為——南宮歌。
一晃眼,那個隻為哇哇大哭的男嬰,已然走到了世人遙不可及的位置,談笑間布下驚世棋局,引得諸天人傑甘願入局,充當棋子。
雖是借勢之舉,但這個勢隻有南宮歌可以借。彆的人,告訴他辦法也無法複刻。
這個世上,隻有一個南宮歌,也隻有一個陳青源。
“青源來曆極深,曾以凡人之軀比肩大帝,倒是可以坐於玉台,不懼君威。那個年輕人是誰?為何沒被震退?”
顏夕夢強壓著君王意誌出現的這份震驚,將目光鎖定在了葉流君的身上,甚是疑惑。
難怪從一開始南宮歌便沒邀請天雍王等人坐在高台之上,而且安排到了周邊的客位。不是疏遠,而是本應如此。
絕頂之宴,常人豈可與帝君平起平坐。
雖說南宮歌沒精力去推算葉流君的真正來曆,但一眼便看出其背景不小,有資格坐於高處。
越來越多的人看向了葉流君,心中冒出了與顏夕夢一樣的疑問,渴求有人解答。
正當眾人沉浸在震驚之時,又是一團紅霧從舊土儘頭飄來。
“不......不會吧!”
有了第一個例子,再見紅霧覆壓,群雄心臟猛顫,嚇得麵色慘白,毫無血色。
最為呆傻的那群人,自然是各方古族。
情況超出了古族的預料,不知所措。本想著將南宮歌“請”到舊土深處,將其當成是古族的最佳工具,擴大利益。
然而,南宮歌的手筆簡直大到嚇死人,莫說在場的古族眾老,位於暗處的活化石都懵逼了,一副癡傻的模樣。
“我肯定是走火入魔了。”
某個古族的長老瞥了一眼飄來的那團紅霧,又看向了立於上空的南宮歌,眼前不由得浮現出了剛剛將南宮歌得罪到死的畫麵,呆傻的自言自語。
“任他手段通天,終究隻是一個元嬰期的小娃娃。出手,將其鎮壓,馬上離開。”
不知是誰,突然來了一份勇氣,取出了自身的本命道兵,爆發出神橋七步的強勢威壓,以極快的速度攻向了南宮歌。
由於天雍王等人處於極度驚訝的狀態,一時分神,難以阻攔。
所以,這人瞬間閃至南宮歌的麵前,執掌道兵,蓋壓下去。秉承著既然已經得罪,便不能讓南宮歌脫離掌控的念頭,必須這麼做。
“轟!”
道兵還沒靠近南宮歌,便有一股極致的威壓突兀而現,讓極品聖兵刹那間炸裂成了粉碎。同時,出手之人也被威壓覆蓋,做不出任何反抗,一聲炸響,化為血霧。
君王落座,豈容俗人站在高處。
此舉,大不敬!
懲罰很簡單,賠上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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