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咱就少說兩句話吧!
捫心自問,吳君言都有種想出全力與長孫豐燁打一架的衝動了。
像吳君言這種清心寡欲、惜字如金、道心堅定的人,也忍不了長孫豐燁的第二人格,可想而知,這有多麼的氣人。
不僅是吳君言剛才動了出手的念頭,站在一旁的道塵佛子同樣如此。
此時,道塵佛子雙手合十,低眉默念著靜心咒。
陳青源將銀槍收入了體內,撕掉了一片衣服來擦拭嘴角的血液。
緊接著,陳青源丟掉了染血的布條,懷著一顆“仁愛”之心,朝著長孫豐燁發起了新一輪的猛烈攻擊。
拳拳到肉,不傷根基隻傷皮肉。
長孫豐燁想要反抗,可惜陳青源的攻勢沒有任何停頓的時刻,讓他尋不到轉守為攻的機會。
隻剩左臂和右腿的長孫豐燁,使出渾身解數的防禦,鮮血從傷口處流出,飛濺到了星空各處。原本觀戰之人看起來有些慘烈,慢慢地發現變了味道,略顯滑稽。
陳青源將長孫豐燁壓在了身下,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了其腦門上,跟紅塵中的流氓混混一般,毫無章法可言。
“嘭、嘭、嘭”
陳青源用法印封住了長孫豐燁的丹田,然後用肉身的力量捶打著其麵門,十分過癮。
“有能耐你就殺了我。”
一邊被揍,一邊嘴硬。
“服不服。”
陳青源等待這個機會已經很多年了,不顧自身傷勢的招呼著,雙手都打疼了。
“服你妹!”
長孫豐燁破口大罵。
“唉喲,還敢嘴硬。”
陳青源擼起了衣袖,繼續開打。
這種揍法,不會對根基造成任何影響,就是有點兒影響心態。
一盞茶的時間,長孫豐燁的腦袋腫了十幾個包,雙眼被腫起來的皮肉給擠成了一條縫,嘴角的笑容不知在何時消失了,密密麻麻的黑色道紋逐漸退去。
“陳青源,趕緊滾開!”
打到這種程度了,長孫豐燁不再堅持,主人格占據了身體,神智清醒。
看著老友的主人格回歸,陳青源下不去手了,舉起的右拳懸在了空中。
“認識你,真是倒了血黴。”
長孫豐燁的牙齒脫落了幾顆,說話漏風。
陳青源趕緊退到了一旁,尷尬的一笑:“這不能怪我,誰叫你一直挑釁。”
“怪我咯!”長孫豐燁給了一個幽怨的眼神,滿臉青腫,眼睛一線。
“對不起,下手重了。”
打爽了,也該道歉。
“滾一邊兒去,老子不認識你,不想與你講話。”
長孫豐燁吞服了幾顆丹藥,片刻後便肢體重塑,容貌也恢複如初。
還好陳青源沒傷到根基,所以才能儘快恢複肉身。不然的話,想要恢複可就難了。不過,受損的氣血那是實實在在的,短時間內很難彌補。
“彆介啊!”陳青源連忙表示歉意,可惜都沒得到長孫豐燁的回應。不得已,陳青源隻好使出殺手鐧了:“這次回去以後,我給你和靈冉牽橋搭線,當個媒人,如何?”
“哦?你沒騙我嗎?”
聞言,長孫豐燁頓步,轉頭看向了陳青源,眼裡閃爍著期待和激動的神色。
他的表情仿佛在說著,如果是這樣的話,要不陳兄你再揍我一頓,這樣我會安心點兒。
人生大事解決了,其餘都好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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