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長生趕忙說道:“根據師伯留下的書信,隻要捏碎了木牌,便可刻下你的名字,傳信於道一學宮。”
“師兄,您好歹問一下我啊!”
這事來的挺突然的,讓陳青源手足無措。
“本來是打算等你回來再說,誰知我取出木牌的一瞬間,一不小心就捏碎了。”
說起此事,倒是有些蹊蹺。估計是師伯很早以前就設下了禁製,一旦打開盒子,便會激活禁製,從而將木牌擊碎。
這樣一來,就算陳青源不想去道一學宮,也沒有辦法拒絕。
林長生將事情的原委告訴給了陳青源,表示自己也比較無奈。
“木牌碎裂,代表著你已經成為道一學宮的考生了。等到了特定的時間,道一學宮的人便會來尋你,前去參加考核。小師弟,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林長生說道。
“事已至此,我能說什麼。”
陳青源苦笑道。
“這是師伯留下的遺願,希望你不要讓他老人家失望。”
道一學宮究竟有著怎樣的來曆,誰也不知道。林長生相信師伯不會害了陳青源,沒有太多的擔憂。
“我知道了。”陳青源輕輕點頭,表情複雜。
自己的那個便宜師傅,還真能找麻煩啊!
所謂的道一學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過來。
“你的身體剛剛恢複,好好休息吧!”林長生囑咐道:“扶流星域越來越不太平了,近些日子你就彆出門了,留在家裡吧!”
“好。”
陳青源回到了自己的洞府,琢磨著最近發生的事情,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推動著這一切,讓他踏上了一條新的道路。
無論是死域的墓園和銀槍,還是剛才得知的道一學宮,都意味著陳青源的未來不會一帆風順,可能要麵臨很多的麻煩。
待在玄青宗的逍遙日子,恐怕不會有多久了。
就這樣,陳青源安安靜靜的生活了五年。
五年來,陳青源的修為突飛猛進,已經達到了天靈境巔峰。隻差一步,陳青源便能跨入金丹境。
一旦到了後麵,陳青源想要增進修為可就沒這麼容易了。
越往後,越困難。
世間的無數修士耗費了數百年才能修至金丹境,而陳青源重塑道骨至今,滿打滿算也沒十年。
這一步,想來陳青源也不需要太長的時間。
在此期間,陳青源除了修行以外,便與諸位師兄飲酒喝茶,生活愜意。不管他去哪裡,門內弟子對他都極為敬重,一口一個小師叔。
“小師叔,這是剛收回來的賬,你看看。”
林平言推門而入,將一個上等品質的乾坤袋放在了桌上。
為了改掉林平言優柔寡斷的性子,陳青源將很多陳年賬單都拿了出來,讓林平言外出收債。
起初,林平言很不樂意,覺得自己肯定辦不好這事。可是,在陳青源以“小師叔”的地位強壓之下,林平言隻能照辦。
有時候林平言收不回一些債,便會回來告訴陳青源。接著,陳青源便指導林平言怎麼做,譬如上門挑戰、雇人罵街、圍堵大門等等。
一來二去,林平言漸漸熟悉了這種操作流程。過了幾年,根本不用陳青源出馬,林平言便能輕鬆擺平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