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那些人在監獄裡麵畏畏縮縮,可一旦放出去卻都是能夠呼風喚雨的人物。
哪怕現在被關在監獄裡,卻仍然能對外麵的一些人和事造成極大影響。
如果秦浩能夠光明正大戰勝齊等閒,將這些人的心收買過來。
隻要等他出去,那便是一股不小的助力。
“在什麼地方可以對那些乾部動手?”
“需不需要宣個戰什麼的?還是說直接偷襲就可以?”秦浩接著又問。
“想要挑戰魁首,必須在所在區域放出風來。”
“到時候,魁首下麵的乾部,就會在專門的地方等著挑戰者。
“理論上來說,除了晚上休息和看新聞聯播的時候,其他時候都是可以的。”
“不過也不能太明目張膽,當著獄警的麵動手。”
秦浩聽完後點點頭,覺得這種方式在監獄中,已經與最優的方式。
“那你們明天就給我放出風,我要拿下a區魁首的位置。”
“還有一點,以後叫我秦少。”
“叫大哥彆人還當我是跟你們一樣的社會渣滓呢。”
鄭老虎等人一聽秦浩這麼說,眼中立馬泛起興奮的光。
看來這次,他們幾個這次,真的要跟著這位新來的猛人起飛了。
然而秦浩的下一句話,卻又讓眾人臉上的表情頓時一滯。
“既然你們幾個人這麼喜歡吹喇叭。”
“那就現在開始互相吹吧,輪流著吹。”
“在我睡醒之前不準停下來,也不準發出聲音。”
“若是有人敢敷衍了事,後果你們自己考慮。”
秦浩說著伸手在高低床的鐵管子上一捏,上麵立馬出現幾個清晰的指印。
眾人見狀,頓時齊齊打了個冷戰。
另外五個人一同看向麵色發紫的鄭老虎。
鄭老虎閉著眼,麵色沉重的點了點頭。
然後第一個起身向宿舍最後麵走去,其他幾人隻有老老實實跟在後麵。
秦浩見他們老實,諒他們不敢偷奸耍滑。
他這幾天嚴重缺覺,沒有任何心思去看幾人辣眼睛的行為,倒頭就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睡去。
幽都監獄醫務室內,病床上躺著的人已經停止了呼吸。
齊等閒麵無表情的站在一旁,聽醫生分析死因。
“心臟主動脈破裂造成的大出血?”
“我雖然不懂醫術,但也知道這是人體最為粗壯的一根血管。”
“怎麼可能在沒有外力作用的情況下,就這麼無緣無故破裂?”
麵對齊等閒的質疑,醫生也難以用科學的方式作出解釋。
畢竟他的醫術本來就並不高明,隻能做一些外傷處理和急救。
“可是死者身體表麵,壓根看不出有任何受傷的痕跡。”
“若想知道死因,隻能拉去給法醫解剖了。”
而齊等閒聽到這話卻隻是一擺手。
“不必,這世上有很多東西,本來就無法完全用科學來解釋。”
“我大概已經猜到,他到底是怎麼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