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斯柳捂著臉深吸了口氣,感覺臉上的溫度降下以後才打開後門,見周圍沒有外人這才大膽的走了出去。
畢竟是僧人寮房,雖說她從小在這長大沒什麼倒是沒什麼忌諱,但是現在這裡常有遊客居士的,被看到難免會引來誤會。
她倒無所謂,可不是給寺廟裡抹黑不是。
“嘖嘖嘖,鬼鬼祟祟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誰幽會呢。”
頭頂傳來聲音,溫斯柳被嚇了一跳,一抬頭便看見溫寒清站在上一層的物料房裡,手裡拿著剛砍好的木頭。
“溫二狗,能好好說話不。”
她仰著頭,氣勢比他矮了一截。
溫寒清把手中的柴火放在一大堆壘起的木頭堆裡,一個手撐從兩人高的台階上跳了下來。
果然有練過是不一樣,小時候,可是爬到廟門口那個大石頭上都不敢下來的人。
“那我可說人話了,老實交代,那天晚上你跟楊兄是不是發生啥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溫寒清賤兮兮的看著她,他可是瞧見了楊兄領口下的痕跡了,再加上溫斯柳創可貼的位置貼的太明顯了,讓人不懷疑都難。
溫斯柳嚇得趕緊上前捂住他的嘴,還不忘了看看周圍,見沒人路過才放開他鬆了口氣。
“你彆瞎說。”
溫斯柳有點底氣不足,都說溫寒清紈絝沒心沒肺,其實她知道他聰明得很。
溫寒清見她這般反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有沒有瞎說你自己心裡知道,剛才該不會就是跟楊兄幽會去了吧,瞧瞧你這滿臉春風的樣子。”
他沒見過豬吃,還能沒見過豬跑啊。
他們倆能好,他是喜聞樂見的,畢竟這麼多年了,就是楊兄這個速度有點快啊,看來他是不是應該討教一番。
溫斯柳好不容易淡下去的臉又紅了一片,這人講話就不能含蓄點?她哪裡就滿臉春風了。
“哎呀不逗你了,放心放心,我嘴巴嚴實得很,不會說出去的。”
他用手在嘴上比了個封口的動作,可不敢真把柳姑姑惹急了,她可是表麵不說,秋後算賬的人。
“最好如此。”溫斯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兩人從屋後走出來就碰見找他們的溫瀟瀟。
“你們倆在屋後搞啥,我一頓好找。”她安頓好老人家,等半天也沒見他們人。
“我們倆幽會呢。”溫二狗咧著牙一臉,雙手搭在溫斯柳身上。
“嘁,柳姑姑能看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溫瀟瀟冷哼一聲,狗裡狗氣的。
“我沒有亂倫的癖好。”溫斯柳把他的手從她肩上甩開,然後頗為嫌棄的拍了拍肩,仿佛他弄臟她衣服一般。
挽著瀟瀟的手,找吃的去。
剩溫二狗在風中淩亂,得了他就知道在溫斯柳麵前討不了便宜。
不過討不了她的便宜,還有彆人啊,他看著從僧舍大門走出來的楊庭牧,露出奸笑。
楊庭牧見他這般,臉上閃過一絲不解。
“嘿嘿,兄弟我們談談。”他勾著楊庭牧的肩把他往斯柳家的木屋拉。
本來隻是給老人家準備的小露天電影,倒是來了不少白天來當義工的年輕人,大家三三兩兩的坐在草坪上,邊看邊低聲閒聊。
“你是真行,在佛門清淨之地看打小日本,不怕延君師父一會削你。”
溫斯柳看著大屏幕上上演的,戰鬥廝殺,有些無奈的扶額。
她可是跟延君哥說了,要給老人家們看佛陀傳的哦。
“老人家們要求的,你看都看的津津有味的,呐我們的延君大師父不是也看得很歡。”
溫瀟瀟瞥見人群後麵背著手,盯著大屏幕看得認真的釋延君。
確定延君大師父也喜歡嗎?溫斯柳怎麼覺得他臉色有點不善呢。
兩個人越過人群走到釋延君邊上,並排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