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想太多,應該隻是碰巧吧,瀟瀟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嘛。”
溫瀟瀟平日性子是灑脫,但是骨子裡其實有時候比她還傳統。
“我現在倒是真瞧不懂她。”
溫寒清自嘲的笑笑,這麼多年他好像從來沒有真的被她放在心上過吧。
“阿清,你該跟她認真談談,把你的心意告訴她,也許瀟也在等你開口。”
他們早已經過了年少輕狂的年紀,有些事情也該放在台麵上來說了。
“行了吧,柳姑姑,你自己都沒弄清楚自己的事,就彆操心我了。”溫寒清拍拍她的肩膀。
“走吧,人家結束了。”這種啟動儀式,其實也是走個過場。
溫斯柳稍微整理了下衣服,輕輕拍了拍臉頰,這才和溫寒清一起迎上去。
社恐的人真心傷不起。
原本他們這種小透明,隻要好好的站在旁邊當個擺設就行的。
但是幾個人聊了會,就把話題落在了溫斯柳頭上。
“趙局長,你們在這裡負責的人呢?”中等個子,已經有些發福的區委領導問了一句。
“這是我們殯儀館的化妝師小溫,平時協助項目部的工作,後續也會進行遷墓遺骨收殮等事宜。”趙越簡單了介紹了下溫斯柳。
溫斯柳趕緊回神,恭恭敬敬的微笑站好。
“溫斯柳吧,我看過報道,最美入殮師嘛。”
“各位領導好。”溫斯柳有點尷尬,這個最美入殮師的梗還沒過的嘛。
“你要全力配合我們楊總工作,如果有什麼需要處理協調的,可以找你們趙局。”場麵上的話,該說的還是要說。
溫斯柳應了聲明白。
一行人又客套幾句,楊庭牧依次握完手,跟他們道彆。
待人群散去,溫斯柳這才重重的鬆了口氣,天啊,這種活真不是人乾的。
溫寒清和幾個隊員已經坐上消防車,準備回站裡。
“我們先回去,有需要幫忙的說一聲,我們土樓消防站也很樂意,為我們楊總服務。”溫寒清坐在副駕駛上,朝楊庭牧擺擺手。
“那可不敢勞煩我們的人民公仆。”楊庭牧從口袋掏出包煙,丟給他道“純手工,無焦油。”
“我說認真的,我們每天都出來跑步,上來也就5公裡,為先輩們服務是我們的榮幸。”溫寒清一把接過他丟過來的煙,然後收起表情正色道。
楊庭牧點點,道了聲好。
“這番覺悟,剛才真應該讓你來發言。”溫斯柳打趣道。
“那些場麵活可不適合我,咱講究走心,不跟你們貧了,我們先走了。”回去剛好能趕上個中飯。
“溫二狗,等等,搭個順風車,我剛好回下畫室。”
溫瀟瀟剛才收拾了下器材,一看人都走光了,抱著她的器材跑了過來。
“不順路。”嗬他當他是滴滴嗎?哪裡來的那麼多順風車。
然後也不看她一眼對著駕駛員說了句開車,領導發話哪敢不從,油門一踩就呼啦啦的開走了。
“溫二狗,溫二狗你有病嗎,今天吃錯藥了嗎?”
見他真的讓人把車開走,溫瀟瀟氣得在原地大罵了起來。
工作室離消防站不到500米,不順路個鬼。
“彆罵了,人都走了,哪裡聽得見。”
溫斯柳幫她拎過她的手提包,還真有點重量。
“他今天哪根筋搭錯了?看我一會不扒了他的皮,反了天了他。”
溫瀟瀟擦了下額頭的汗,這麼大太陽,還把她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