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空氣散了去,溫斯柳趕緊從房間走了出去。
楊庭牧看了眼已經從床上爬起來的小花,這孩子還真是會挑時間醒。
以往不知男女之間的事情,淺嘗過一次後,竟會讓人這麼不可自拔,心口難耐的。
溫斯柳已經把東西都整理完畢了,檢查了下廚房的天然氣是否關好,又把陽台門窗全部關緊了,這才放心。
“我們準備回去了,一會你要是不方便,我們打個車就行。”
小花已經乖乖坐在沙發上喝牛奶啃著餅乾了,這個點彆說溫斯柳都覺得肚子有些餓了。
“一起出去吃了飯,我再送你們回。”
楊庭牧看了眼牆上的時鐘,都六點半了。
倒也行,有免費司機不用是傻瓜。
正開門準備離開的時候,對麵的門也開了。
徐華這次倒是穿戴的整齊,一身運動休閒裝,頭發也是理過的樣子。
溫斯柳點頭微笑了下算是打了招呼。
他看了眼溫斯柳手裡的手提包,又把眼神落在她身後的楊庭牧身上。
“這是準備搬家?”
溫斯柳沒想到他會開口詢問,平日幾乎隻是點頭的招呼,他有時候也一副不搭理的人的樣子。
“不是,暫時工作借調,離紫雲山近,回家住。”溫斯柳解釋了下,果然是來自警察的壓力啊。
“那天晚上是跟這男人半夜三更的在折騰?”
他知道這女孩是溫城宇他們村的,跟他還有點沾親帶故的關係。
他平日裡是從不管這些小事,當時她搬過來的時候溫城宇還特意打電話過來,托他關照下。
他這個老同學他是知道的,就是直性子一個,還是第一次打電話來,讓他幫忙。
他起初還以為是他開竅了是喜歡的姑娘,後麵才聽他說了是本家的侄女。
大致了解了下她的情況,知她父母雙亡倒也是可憐。
不過他平時工作忙,有時候大半個月也碰不見她一次,倒也是說不上關照什麼。
前段時間他深夜才回來,剛躺下,就聽見隔壁房間的傳來的動靜,這老樓房是出了名的隔音差,兩個主臥的房間還是靠在一起的。
所以那天晚上他是被迫聽了一個晚上的牆角。
年輕人就是有精力,折騰了大半宿才堪堪停下來,搞得他最後失了一整夜的眠。
原本他是打算把這個事,跟溫城宇說道說道的。
他們這裡離酒吧近,保不齊是哪個黃毛小子那就不好了,後來去隔壁市出差了幾天,倒是把這個事忘了。
不過,如果是這個男人的話,倒是看著挺穩妥。
溫斯柳臉紅得都不敢抬起頭,尷尬得都想找塊牆撞上去了。
“你好,我叫楊庭牧,我是斯柳同學。”楊庭牧伸出手,做了下自我介紹,算是化解了這尷尬。
徐華也伸手短暫交握了下,既是熟識同學,那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他不傳統年輕人血氣方剛的倒也是正常。
“下次注意點分寸,做好該有的措施,保護好女孩子。”許是職業原因,也是想著她一個孤女怕真的被欺負,他交代了一番。
似乎沒想到對方會說出這樣的話,楊庭牧耳根一熱,點了點頭。
徐華也不耽誤他們,說罷打開門走了進去,又砰的一聲關上了。
溫小花扯了扯兩人的衣服,大人們都在說什麼啊?怎麼爸爸媽媽的臉都紅彤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