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話能不能嘴巴放乾淨點?彆為老不尊的。”
溫斯柳本來不想多搭理他們就是因為有些老人家八卦起來沒完沒了。
見他們把話題落到釋延君身上,她就忍不住了,她無所謂被傳什麼閒話,但身邊的人不行。
“我們為老不尊,也比你們這種披著衣服不知廉恥的好。”這老太也是個厲害的角色。
溫斯柳氣得想再跟她爭論,釋延君攔住她搖搖頭。
人總是隻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多說無益,更何況是跟一群陌生人。
溫瀟瀟這會倒是希望能跟瀟瀟一般,惡狠狠的罵一頓爹。
回程路上溫斯柳心口的那股氣都消不下去的感覺,釋延君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怎麼,現在就這麼一兩句話你就受不了了?當年學校論壇上那些人可是說的更過份的。
有時候我們沒必要為彆人的臆想,去做太多的解釋。”
“是您是大師,您修為境界高,我就凡夫俗子,隻知道被彆人攻擊了,就得反擊回來。”溫斯柳話裡話外都是不服氣。
“那要不,我們回去反擊回來?”釋延君停下腳步,看著她。
“哪能啊,那就太掉價了,我們延君大師父的嘴,是用來講經說道的,可不是用來跟人吵架的。”
溫斯柳一頓馬屁就輸出。
弄得釋延君隻好尷尬的摸了摸自己光潔的頭了。
他們剛到停車場,溫寒清領著一小隊人從前麵的公路上走了過來,應該是剛跑完步的緣故,大家身上都是濕噠噠的。
讓人先帶隊伍離開,他走了過來。
有些意外會在這個時間看到他們倆在這裡。
“溫寧夕今天上學。”溫斯柳主動開口說道。
“這是好事啊,沒早說,第一天上學,我這個乾爸不也得去送送。”
溫寒清有些驚訝,不過想著小花確實也已經到了適齡入學的年紀了。
“瀟瀟沒跟你說嗎?還是她聯係的私立幼兒園呢。”溫斯柳有點疑惑。
溫寒清忽然嘴角弄出一抹自嘲的笑“現在她估計天天樂不思蜀的,哪裡有空搭理我。”
溫斯柳眉間一皺,上次在酒吧瀟瀟跟著他回了,她想著兩個人應該是說開了呀,這麼看來是沒有?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她最近挺忙的,在幫忙接待一個文化遺產的考察團。”
溫斯柳沒敢說那些人是趙越的朋友,隻能隱晦的表達了下。
“你就彆給她打掩護了,那些人不就是你們趙局長帶來的嗎。怎麼現在都站到外人那邊了?”
溫寒清嗤笑一聲。
溫斯柳沒料到溫寒清知道這個事情,頓時有些不知所措的開口“阿清,我不是……”
“這不關你事,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們好。但是,算了隨她去吧。”
溫寒清打斷她的話,顯然已經不想再說。
“阿清,當局者迷,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你們兩個人開。”
釋延君一直沒有搭話,中間的事情他並不清楚,但還是勸慰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