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山倒海瘋狂的淋漓儘致過後,她懶散的窩在落地窗前的躺椅裡,修長的腿蜷縮在懷裡,身上隨意套了件白色t。
楊庭牧已經穿戴整理,給她倒了杯水後,靠在一邊的窗台下,點了根煙。
“你現在倒是準備齊全。”溫斯柳看了眼桌上著急忙慌時被拆得支離破碎的盒子,意有所指。
“我總不能逞自己的一時之快,就不顧及你了吧。”
他走上前把東西一股難腦的塞進抽屜裡,神色微微有些不自在。
仿佛剛才凶猛如獸般的人不是他一樣。
“嗬,那我還真得謝謝你。”溫斯柳不在意的輕笑,仰著脖子露出脖間曖昧的紅痕,說不出的嬌媚。
看得楊庭牧,眸色不禁又一緊。
“我媽說的話,你不必要在意,她那個人就是這樣,聽風就是雨,撲風捉影的。”
見他忽然來這句,溫斯柳不置可否的搖搖頭,從躺椅上起身,伸手挽起散落的頭發。
看來同樣的話,他媽媽在他麵前也說過了。
“倒也沒捕風捉影,我們現在可不就是在做,她嘴裡不知廉恥的事。”她臉上笑著,笑容卻不達眼底。
楊庭牧神色淡了些,深深吸了口煙,把她拉進懷裡,然後朝她吐出一口濃濃的煙霧。
溫斯柳也沒躲避,任由煙霧嗆入她呼吸。
“既然如此,我不介意把不知廉恥這個詞,演繹得更加徹底一些。”
說罷,他帶著煙火氣息的唇就壓了下來。
似是帶著怒火,似是帶著無奈。
直到他作亂的手,貼上她衣擺下的皮膚,溫斯柳毫不留情的推開了他,眼裡一陣清明。
楊庭牧緩了下心緒,有些挫敗感,似乎在她麵前,他一向驕傲的自控力,便會消失的一乾二淨。
“楊總,我不拿你工資,我現在得去乾活了。”
她從箱子裡拿出衣服,坐在床邊利索的穿好,又從箱子裡拿出筆記本塞進帆布包裡。
她拿出手機,發了個信息,對方很快回複了過來。
如果順利,下午就可以把這個事情搞定了。
楊庭牧進浴室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沒在房間了。
拿上車鑰匙緊跟著下了樓。
“石頭廠在北邊,離這裡可是有點距離,目測打車最少100起步,這個車費你們單位應該不會報銷吧。”
見她站在門口,低頭擺弄著打車軟件,看著上麵的金額,臉上有糾結的神色,這本來就是她的私人行為,單位怎麼是不可能報銷這個錢。
交完小花的學費,這個月的工資就到頭了,距離發工資還有15天,她不得不好好計劃下。
好漢不吃眼前虧,骨氣有時候確實不能當飯吃,猶豫了下還是上了他的車。
一路上兩人倒是相安無話,隻有導航的聲音,不時的提醒前方的路程。
“其實錢的事情,你不需要擔心,我可以給,反正我們也說好了,各取所需了。”
楊庭牧說的有些隨意,仿佛這樣才會不至於,讓她的自尊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