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吧,你開什麼玩笑?”溫斯柳睜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楊庭牧走上前,深深地看著她的雙眼,語氣認真的說道“你知道的,我沒有開玩笑的習慣。
小花的事,為什麼都不告訴我?如果不是我剛才聽到,你準備瞞我多久?”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雙手搭在她肩上。
“斯斯,小花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她也是我的孩子。”
溫斯柳擺開他的手,後退了一步,和他空出距離。
“但凡你真的有心專注孩子,你就不可能會不知道這個事情,延君哥甚至你師父都知道。
我有什麼好瞞著你,你有空來聽我說嗎?
你的孩子?天天厚此薄彼的,你也不配說這個話。”
隱忍了許久,她說著就忍不住就低吼起來。
“昨夜回來並未看到師兄他們,給你打電話,你一直沒接。”楊庭牧試著解釋。
“我沒有厚此薄彼,小花和小雨在我心裡都是一樣重要的,我說過很多次了。”
楊庭牧有些無力,為什麼她總要因為這個事來吵呢。
溫斯柳看著他,眼神漠然得如同看一個陌生人。
以前的楊庭牧坦坦蕩蕩,絕不會如同現在這般,優柔寡斷,猶疑不決,拖泥帶水。
“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會解決的。”
溫斯柳轉身欲走,楊庭牧扯住她手臂,她掙紮他愈發收緊。
兩人僵持著,不時有工人從旁邊走過,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你現在一定要用這樣的態度跟我說話?”
語氣裡已經有了隱隱的怒氣,眉宇間湧上了不悅。
“那你覺得我該用什麼態度?楊總。”溫斯柳不甘示弱的抬起眼看著他。
“現在是下班時間,我也可以走了。”
見他還是不放手,溫斯柳忽然埋下頭,狠狠的在他手上就是一咬。
楊庭牧皺眉緊皺,並未鬆開,直到溫斯柳感覺到嘴裡泛上了血腥味,這才停了下來。
手背上赫然一個帶血的牙齒印,她真的是用了十二分力氣的,絲毫沒有嘴軟。
“放手。”她看了眼,橫在手腕上骨節分明的手,明顯也沒了耐心。
楊庭牧咬咬牙根,還是鬆了手。
她轉身走向路邊停著的電動車,戴上帽子,啟動車子油門一加,如一陣風般,在他麵前揚長而去。
楊庭牧摸著手上,她留下的齒痕,嘴角緊抿。
他不會輕易放手的,哪怕流血會疼。
溫斯柳趕到山下時,活動已經結束了,家長就地把孩子接走了。
溫寒清說小花也被羅若天帶去瀟瀟那了,小花還跟他說了,昨晚他們住在羅若天家了。
“改天再跟你說吧,我先去找他們。”溫斯柳說了句,又匆匆騎車走了。
溫寒清忍不住給瀟瀟打去了電話,事出反常必有妖。
溫斯柳到了瀟瀟工作室,小花正在小凳子上,乖巧的吃著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