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顧蓮兒這樣，劉素娥也是搖了搖頭。
“算了，不要想那麼多。”
跟周氏也的確是沒有什麼好說的，甭管是發生了什麼事兒，那麼結果也都是不一樣，甚至於在最終情況變成了這樣的時候，周氏想的不也是逃避麼？
真是不知道這周氏的腦子裡為何會想起這些，也著實讓人搞不懂為什麼情況又是會變成這樣。
季如玉看到他們二人這幅模樣的時候，一時間倒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隻能是這麼的看著他們。
“你們……”
季如玉似乎是想要說什麼，但是卻被顧蓮兒給攔住了。
“我們沒事兒，這種事情時有發生，我們都習慣了。”
說完了之後，顧蓮兒還笑了一下。
隻不過是這笑容，多少有些讓人感覺到了勉強。
季如玉不知道顧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雖然之前聽李婉清說了一些，但是季如玉卻始終沒有直麵的去感受過這一切。
這個時候，季如玉雖然而已是感覺這一切實在是讓人不太能理解，但是不得不說，這一切也的確是有些太過的震驚了。
劉素娥也是在看到了顧蓮兒這幅模樣的時候，當下就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
“是不是感覺到了很是詫異，很是震驚？”
這話說的，倒也是讓季如玉不由得搖頭失笑。
“我真的……未曾想過。”
這一點，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畢竟誰也都沒有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
你說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而季如玉卻也是微微聳了聳肩膀，半響之後這才說道“這種事情呢，其實大家都是可以想象得到的，不論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在她的眼裡，她都不認為自己是錯的。”
這也是讓他們感覺到了最為無奈的。
人這一輩子，甭管是發生了什麼事兒，也甭管是做了什麼事兒，但是隻要是你不認為自己錯，那麼折磨的就永遠都是彆人。
這難道不正常麼？
季如玉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最重要的，是你說事情發展成了這樣，即便是他們，卻也都沒有任何的辦法，也沒有辦法去訴說。
想到了這些，季如玉就搖了搖頭。
“我真的是不明白，你們說，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呢？又是想要如何？”
這種事情，甭管是如何，周氏作為親娘，那麼不就得是要為自己的孩子著想麼？
顧文山每日都那麼的累，朝堂上的事情，家裡的事情，周氏作為親娘，難道不該要好好的體諒一下顧文山麼？
可是在季如玉看來，這周氏卻是一直都在搞事情，甚至於有一種根本就沒有把顧文山給當做是兒子的那種感覺。
周氏隻顧著自己，隻顧著自己的開心，根本就不管旁人如何。
這種心情，說實話，還真是挺讓人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