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_四十不惑,覺醒屬性麵板_思兔 

第272章(1 / 2)

這些天來,薑勝專注於搜集武器和生活必需品,這使得他的食物儲備相當豐富。晚餐桌上,紅燒鹿肉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這是他在北大橋下與喪屍激戰的戰利品,代價是兩個彈夾的子彈。脫水蔬菜湯則是從長島地窖中的意外發現,三包沉甸甸的蔬菜,重量超過20斤,為他們提供了寶貴的維生素來源。此外,還有牛肉罐頭,為這頓飯增添了更多能量。而那罐黃桃罐頭,作為餐後甜點,既滿足了對甜味的渴望,也提醒著他們,即使在末日,生活中仍有甜蜜。

提到罐頭的保質期,薑勝深知這些食品的製作過程極其嚴格,高溫殺菌、添加防腐劑、密封包裝,種種措施確保了食品的長久保存。水果罐頭雖然不如肉類罐頭耐存,但維持三五年也綽綽有餘。他手裡的黃桃罐頭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味道依舊鮮美,沒有絲毫變質的跡象。

餐桌旁,文孝利一身皮衣,看似狂野,用餐時卻顯得格外優雅,與她的外表形成了鮮明對比。而她那引人注目的身材,在近距觀看下更是令人難以忽視,薑勝的目光不自覺地幾次掠過那傲人的曲線。文孝利似乎也有所察覺,或是有意為之,她故意前傾身體,使得緊繃的皮衣幾乎承受不住那傲人的重量,背後的曲線也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曳,充滿了誘惑。

麵對這樣的場景,薑勝感到一股難以抑製的衝動,但他努力克製,迅速吃完飯後,禮貌地說:“你慢慢吃,我出去走一圈。”出門的那一刻,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仿佛重獲自由,心情也隨之舒暢了許多。末日的生活中,這樣的輕鬆時刻顯得尤為珍貴。

末日的世界,人性的欲望在生死邊緣的掙紮中被無限放大,生存的壓力和戰鬥的血腥,讓每一個細胞都充斥著原始的衝動。薑勝也不例外,這些天在生死之間的徘徊,讓他的心中積攢了太多的壓抑與渴望。然而,理智告訴他,與文孝利這樣一個神秘且實力不凡的女人糾纏,極有可能會讓自己陷入被動,一旦她提出超出底線的要求,自己很可能難以拒絕。因此,為了自身的安危考慮,薑勝決定暫時將這份欲望按下,畢竟,比起肉體的歡愉,保住性命顯然更為重要。

“怎麼,怕我賴上你?”文孝利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帶著幾分調侃,仿佛看穿了薑勝的內心世界。薑勝猛地轉身,對上她那洞察秋毫的目光,臉頰不自覺地泛起一陣燥熱,連忙辯解道:“沒有,就是出來透透氣。”他的語氣裡藏著一絲尷尬,試圖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

文孝利上前一步,與他並肩而立,一同望向西方即將沉沒的夕陽。她的聲音變得柔和,仿佛在訴說著某種哲理:“你們中國有句俗語,叫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明日是與非。你我身處末世,每一天都可能是最後一天,想得太多,又有什麼意義呢?所以,你不必擔心,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

薑勝沒有接話,他深知文孝利說得沒錯,但實際操作起來,情況往往複雜得多。為了轉移話題,他隨口問道:“你是哪裡人?”試圖挖掘更多關於這個神秘女子的信息。

“算是中國人吧,我出生在北朝鮮,後來嫁到了杭州。”文孝利的回答簡單而直接,透露出她複雜而獨特的背景。

薑勝點了點頭,回應道:“我來自無錫。”在這個多元宇宙交彙的環境下,他並不介意透露自己的家鄉,畢竟他們可能來自不同的平行世界。

文孝利聞言,若有所思地望著薑勝的側臉,“原來如此,兩地相距不遠,大概200公裡左右吧。”她的話語中似乎帶著一絲向往,“以後有機會,真想去錫城看看。”

隨後,兩人就這樣隨意地聊著,文孝利機智地避免了提及任何關於任務的話題,仿佛兩人之間隻是一場普通的閒談。隨著夕陽西沉,天色漸暗,一種默契在兩人之間悄然形成,他們幾乎同時轉身,沒有多餘的話語,一同回到了屋內。

在末日的背景下,這樣平凡的對話和短暫的平靜顯得尤為珍貴。在無儘的戰鬥與生存壓力之外,他們找到了片刻的寧靜與共鳴,儘管未來充滿未知,但這一刻的溫馨與理解,讓他們仿佛在廢墟中找到了一絲溫暖的光亮。

新的一天在晨曦中拉開序幕,文孝利早早地醒來,開始了她的日常健身。珠寶店一樓的後場在薑勝的精心改造下,已經變成了一個設備齊全的健身空間。啞鈴、杠鈴、仰臥板,甚至是一台頗為罕見的跑步機,應有儘有,仿佛在末日的背景下,這裡成了一個小小的避風港,提醒著人們生活還要繼續。

薑勝從二樓緩緩走下,樓梯間的腳步聲與文孝利跳繩的節奏不謀而合。當他踏入一樓,映入眼簾的是文孝利運動的身影,她身著一件已被汗水浸濕的淺灰色背心,上身的汗水在燈光下閃爍,勾勒出的曲線讓人無法忽視。而下半身,她僅著短褲,兩條修長的腿在跳繩的律動下展現著力量與美感,細密的汗珠沿著肌膚滑落,最終在地板上彙成一灘小小的水漬。

“呼…早!”文孝利停下跳繩,喘著粗氣,笑容中帶著幾分輕鬆與活力。薑勝回以問候,心中卻略感尷尬。昨晚的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兩人相識不過短短數小時,就發生了親密接觸,而且是由文孝利主動。這對於一向守舊的薑勝來說,無疑是對傳統觀念的一大衝擊。但他很快意識到,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過多的糾結無濟於事,於是主動轉移話題,詢問文孝利今日的安排。

文孝利擦拭著額頭的汗水,走近薑勝,笑容依舊明媚:“我打算去下城區看看,伱呢?”她的態度自然而直接,仿佛昨晚的事隻是尋常小事一樁。

“我打算去找食物。”薑勝的回答簡潔明了,兩人都明白,末日中的生存法則就是各司其職,共同確保彼此的基本需求得到滿足。昨晚的行為,儘管薑勝內心複雜,但他清楚,那是一種基於生存考量的相互依靠,而非純粹的情感交流。

短暫的沉默後,薑勝鼓起勇氣,試圖深入了解這個與他命運相連的女子:“能跟我說說你的任務嗎?”他想知道,文孝利在這個世界的目標是什麼,或許這也能為他自己找到一絲方向。

文孝利沒有正麵回答,而是避開了他的目光,從他身邊輕輕走過,邊走邊說:“先去吃早餐吧。”她似乎在回避,又或者是在尋找合適的時機來談論這個話題。薑勝沒有強求,跟隨著她的步伐走向廚房。在末日的世界裡,食物成了每日的首要議題,而關於任務、關於未來,或許在飽腹之後,會更容易啟齒。兩人之間,有一種微妙的默契正在悄然生長,他們都在為生存而努力,也在試圖在彼此身上找到更多的依靠和信任。

早飯時間,文孝利親自下廚,用簡易的炊具蒸煮了一鍋米飯,將之前獵取的鹿肉與脫水蔬菜、乾豆子一起烹飪,做成了一鍋色香味俱全的亂燉。兩人圍坐在簡陋的餐桌旁,默默地享用著這頓來之不易的早餐。食物的味道雖簡單,卻在末日的背景下顯得格外珍貴,每一口都蘊含著生存的希望與力量。

飯畢,文孝利放下碗筷,終於開口打破了沉默:“我的任務是確保奈維爾能夠安全地研發出抗病毒藥物,並且將它送達指定地點。”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種使命感,仿佛那是她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唯一理由。

薑勝聽著,手指無意識地在桌上輕輕敲擊,思考片刻後,他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那你打算怎麼做?”

文孝利穿上皮衣,瞬間恢複了她的冷豔與性感,但她的眉宇間卻難掩憂慮:“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蹲點守候,時刻準備應對突發情況。其他方案風險太大,不太可行。”她的話語透露出任務的艱巨與複雜,那棟大樓仿佛是不可逾越的障礙。

薑勝想了想,提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直接炸掉那棟大樓呢?”

文孝利搖了搖頭,“那棟大樓麵積超過3萬平方米,結構複雜,還有地下通道相連,簡單爆炸根本無法徹底清除裡麵的喪屍。”她頓了頓,瞥了薑勝一眼,語氣中帶有一絲無奈:“而且,那些針對奈維爾的喪屍並非等閒之輩,它們具有一定的智慧和驚人的力量,硬碰硬隻會讓我們陷入被動。”

薑勝聞言,默默摸了摸鼻子,沒有反駁。他明白,文孝利的話中隱含著對之前他對付的喪屍等級的評價,顯然那些隻是小角色。

“你應該看過劇情電影,”文孝利繼續說道,“實際上,我們並不需要徹底消滅所有的喪屍,關鍵是保證奈維爾的研究不受乾擾,讓他能順利研發出解藥。”在提到“我們”時,她略有遲疑,昨日的信誓旦旦與今日的求助形成鮮明對比,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薑勝並未對此表示不滿。儘管文孝利最初接近他或許有著明確的目的性,但在這個末日世界裡,互相幫助本身就是一種生存策略,更何況,幫助文孝利完成任務,對他而言也可能意味著更多的資源與安全保障。生存的法則在末日被重新定義,人與人之間的合作與互助,成為了對抗絕望的重要力量。

“好吧,我會協助你,不過我們得製定一個周密的計劃。”薑勝最終表態,他深知,要想在這場末日遊戲中存活下來,單打獨鬥絕非長久之計。兩人開始詳細討論起行動計劃,力求在危機四伏的環境中,找到那一線生機。

昨晚,文孝利在那場意料之外的親密之後,向薑勝透露了一個重要信息:隻要能夠注射奈維爾博士研發出的抗病毒藥物,就能獲得免疫,從此不再懼怕喪屍的撕咬。這對薑勝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在末日世界,與喪屍戰鬥雖然艱難,但真正讓人恐懼的,是被喪屍感染,失去自我,成為行屍走肉的一員。一旦體內產生了抗體,他將不再受限於喪屍的威脅,任務也將變得簡單許多,生存的希望大增。

“你確定?”薑勝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激動,但更多的是謹慎。

“嗯,我很確定!”文孝利的回答堅定而有力,她的眼神裡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芒。

計劃總是在變化中調整,二人沒有過多的辯論,迅速達成共識,立即投入到行動的準備中。為了確保奈維爾的安全,他們需要充足的火力支持。薑勝將從警察局帶回的槍械彈藥悉數搬上福特防爆車,文孝利的加入使得搬運效率大大提高。她不僅槍法了得,體力也十分驚人,一人輕鬆搬運兩箱重達三十公斤的子彈,麵不改色,氣定神閒,讓薑勝暗暗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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