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發的消息,我們都過來了,結果你不讓我參加拍賣,你這是耍我們大家玩兒呢?”
羅總是個會說話的。
明明隻有他被趕出去了,可他卻偏偏要說‘我們’,也不知道誰和他是‘我們’。
“羅升,你這話說的就過分了,我怎麼就耍大家了?難道你們都沒有沒有看見玻璃種帝王綠嗎?難道不是馬上就要開始拍賣了嗎?”汪老板淡淡的看了羅升一眼。
“你不要在這裡胡攪蠻纏……”
“到底是誰在胡攪蠻纏?”汪老板看時間差不多了,是真不想浪費時間,索性直接敞開了說:“我汪文常今天就是把你趕走了又如何?人家玻璃種帝王綠的主人願意放在我這邊拍賣,願意讓我全權處理拍賣的事宜,我就有權利決定誰能參加拍賣!”
汪老板說的理直氣壯,這可把羅升氣了個倒仰。
隻是汪老板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他也明白,事情是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但就在此時,一個人從樓上緩緩走了下來。
“汪老板,這是怎麼了?”今酒掃了一眼眾人,視線在羅升身上稍微停留幾秒,然後很快轉移。
汪老板在看見今酒時就心道不好。
本來這件事已經算解決了,但今酒這個玻璃種帝王綠的主人一下來,羅升肯定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果不其然,看見今酒出現,羅升雖然不知道她是玻璃種帝王綠的主人,但也敏銳的感覺到了今酒身份的不一般。
“汪老板不介紹一下這位小姐是誰?”
“我汪某的客人憑什麼與你介紹?愣著乾什麼!還不把人請出去!”汪老板是真的不想繼續糾纏了,可偏偏羅升就是不願意放過任何機會。
“嗬嗬,憑什麼和我介紹?我看你是不敢介紹吧!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位應該就是玻璃種帝王綠的擁有者。”
汪老板猜到瞞不住了,想說些什麼,但卻被今酒搶先一步:“有事?”
麵對今酒冷淡的神情,以及對上那一雙仿佛可以看透人心的目光,羅升內心莫名的有些發虛。
內心隱隱有直覺在告訴他,他最好是要馬上離開這裡。
但他隻要一想到自己躺在床上的兒子,內心便隻能暗下決心——他今天一定要買到一塊玻璃種帝王綠。
因為隻有極品玉石才能救他的兒子!
“這位小姐,汪文常此人做事不厚道,這年頭哪裡有人把上門的買賣往外推的道理?我既然是來參加玉石拍賣的,那自然是備足了錢的,我定然不會讓你後悔!”
羅升看今酒不說話,還以為她是不知道這件事,這一切都是汪老板瞞著今酒做的,所以他立刻就像是抓到了什麼把柄一般,又道:“汪文常無緣無故的想把我趕走,不讓我買你的玉石,這件事你想必不知情吧?”
今酒又看了他一眼。
就在羅升還想開口說什麼時,今酒終於說話了。
“這件事和汪老板沒有關係,是我不想把玉石賣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