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頭,快點給本姑娘看看腳,哎呦,疼死我了!”
就在白起想要和郎中打招呼的瞬間,外麵突然風風火火的闖進幾個人。
其中一個年紀大約十八九的俊俏姑娘,一邊大叫,一邊被人架了進來。
這個俊俏姑娘的雙手手腕之上特彆引人,在陽光的照耀下,她左手腕上金色鐲子閃閃發光,右手銀色鐲子,同樣是璀璨奪目。
看到這個姑娘的第一眼,白起就皺起了眉頭,不知道為什麼,白起對這個姑娘十分反感,這種反感,直接就來自於靈魂之中。
不光是白起皺起了眉頭,郎中孫春孝同樣是皺起了眉頭,但是看到來人是張月玲,他的心中頓時就泛起了無奈之意,臉上也不由的浮現出了苦笑。
白母看著被兩個男人架進來的張月玲,臉色也是不好看的搖了搖頭,特彆是看到張月玲雙手腕上麵的金銀鐲子,白母的心,就如針紮一般。
“這位小哥,麻煩你等一下,我先給這位姑娘看一下,好不好?”
孫春孝苦笑著看著一旁的白起,語氣無奈的說道,他不得不這樣做,為了張月玲,隻能讓白起等待片刻。
“你……!”
聽到眼前郎中的話,白起眉頭皺起,臉色一緊,心中升起一股怒意,就要反駁,但是,身後木板床上的母親,卻在後麵拽了一下他的衣服。
白起停住了就要說出的話,扭頭像母親看去,隻見母親向他使著眼色,搖了搖頭,示意白起不要說話。
“哼!”
白起冷哼一聲,壓製下心中的怒氣,眼神不善的掃視了一下眾人,轉身回到母親身邊,陪著母親一起等待著。
白起雖然不知道母親為什麼要阻止他,但是他不想反駁母親的意見。
“哼,叫花子、土包子!”
看到這一幕的張月玲,頓時就高高抬起了脖頸,如高傲的小公主般,不屑的看著白起和白母說道,特彆是看到白起和白母兩個人的穿著,她更加的看不起兩人了。
“就是,窮鬼!”
張月玲身邊的兩個人,聽到張月玲的話之後,紛紛開始附和道,兩個人的臉上,同樣是不屑之色。
這一次,聽到眼前女人和同伴的嘲笑,白起並沒有發怒,隻是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絲邪笑。
不過,他的臉色卻變得無比的冰冷!
“小起!”
白母聽到張月玲的嘲笑,蒼老的臉龐之上浮現出了擔憂之色,看著身旁的小兒子,心中升起了愧疚之意。
“嗬!”
看到連反駁都不敢的白起,張月玲更加的得意了,冷笑連連。不過,她身旁的兩人,可就不是這樣了,這兩人惡笑著,嘎巴嘎巴的握了下拳頭和手指,就要向白起走來,他們想教訓一下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窮小子,竟然敢冷笑他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
“哎呀呀!”
突然,一旁的張月玲再次痛叫了起來,小臉之上滿是痛苦之色。
原來是郎中孫春孝已經來到了張月玲的身邊,並已經抓住了張月玲白皙的小腳,開始了拿捏。
聽到張月玲的慘叫,兩人威脅的看了一眼白起,趕忙回到了張月玲的身邊,再次將張月玲架起,以緩解張月玲的疼痛。
同時,兩人看著張月玲白皙的小腳,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火熱,看到張月玲白皙的小腳,兩人的腦海之中不由的浮現出了眼前的張月玲和自家少爺在山林之中的羞羞事。
因為是兩人負責在山林外看人,所以,自己少爺和張月玲在山林草窩之中的翻天覆地情形,兩人全部看的是一清二楚,張月玲那白花花的兔子,還有彆的,都被他們看到了。
要不是少爺為了更加的刺激,非得玩個老虎上樹,張月玲也就不會扭腳了。
反正自己家的少爺從一開始,對張月玲就是抱著玩的態度,隻要是玩夠了,他們兩個相信,張月玲就會是他們兩個的了。
所以,對於自己兩人看到的事情,自己家的少爺是不會怪罪的,不但不會怪罪,自家少爺的心中,還是很激動刺激的。